“哦,是吗。”简从津又解开道门锁,玻璃门自动拉开,里面是个较大空间,沿着墙线摆满游戏机。
简从津选两台并排打地鼠机,拿几只游戏币塞进去,把锤取下来递到冬深手里。
冬深勉为其难接过,与简从津同时拍下红色开始键,盯着缓冲进度:“根本不会打呼。”
简从津点点头:“呼呼。”
打地鼠开始,两个人对着机器通乱砸,结束之后简从津分数比冬深高三倍还多。
,别看。”冬深说,“没什好看。”
简从津把手臂搭载扶手上,向后靠着椅背,姿态很放松:“里面有些娱乐设施,你想玩吗?”
冬深不感兴趣,随便说:“有什?不赌博。”
“游戏机。”简从津说着站起来往前面自动门走,“打地鼠。”
打地鼠并非赌博,冬深也没别借口,只好跟上,又不死心地问:“你不想聊聊吗,们互相还不怎解。”
冬深原本并不是好胜心强性格,大多数情况下甚至缺少情感波动。
但此时看着红绿并排两个分数,冬深把皮革包裹软锤握得紧点。
“再来。”
简从津长按解开门锁:“够解,你睡觉打呼。”
简从津走得有些快,冬深快走两步跟上:“不要污蔑。”
“没有污蔑你。”转弯,简从津模仿冬深,“呼呼。”
冬深走在简从津后面跟得有点吃力,说:“你不要走那快——那不是打呼,是入眠预警。”
简从津骤然停下转过头,冬深差点头撞在他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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