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全是简沐丰还未来得及处理犯罪痕迹,报警,怎说,绑架不成反被绑?简沐丰嘴巴贴着胶带,闻言双眼睁圆,目眦欲裂,猛地向前挣动。
两把枪左右瞬间抵上他后背。
“老实点。”白舟解下脏污手套扔在地上,“们老板脾气好,你跟踪他忍,跑他住地方拽他衣领他也忍,该不会让你觉得他好欺负吧?”
场合很严肃,好脾气老板简从津忍忍,善良地没在简沐
许洛时说不出话。
“各取所需,也没有高尚到哪里去。”冬深缓和点语气,“你需要实现艺术家关于爱情奉献情结,理解,不过骗你自己就行,用不着骗。”
他觉得话说得差不多,转身想要出门。
许洛却在后面叫住冬深,声音有点干涩。
“……那你为什跟在起?”
你,冬深,爱——”
“慎言。”冬深眉毛皱起来——他很少做这样明显不高兴或者不耐烦表情,此刻是真觉得许洛惹人厌烦,“没必要这样。”
“没必要?冬深,几年,们在起几年?”许洛把画架反过来,还差笔画像展露出来。冬深之前都没有看过,这是第次知道许洛笔下他是什样子。
上面冬深赤裸着上身,被尊玻璃罩拢着,睫毛是白色,几多纯净。双大手隔着玻璃抚摸他,有种保护者意味。
许洛说:“怎对你,你说你不行,忍着没有碰过你。你跟在起有没有受过点委屈?喜欢你,至于爱不爱你,你看这画,看不懂吗?”
冬深想想,平静道:“许洛,你有艺术幻觉,也有需要骗自己不孤单时候。”
现在他不想骗。
如果周律能帮帮忙就最好。如果不愿意,那孤单也没什。
简从津手上沾点血,Nina递来张纸巾,他漫不经心地接过,擦,轻飘飘地扔在面前张青紫破皮脸上。
“放你去报警吧。”简从津很随便地说,“好不好,舅舅。”
那幅画冬深大约只看眼,竟然忍不住笑下:“许洛,你真可怜。”
“太自以为是,你以为你是谁,在画里要做上帝?”笑意收,冬深表情前所未有冷淡,“你觉得自己是保护者,爱惨,又是奉献者,因为忍受性/无能,就要感恩戴德。”
“你演给自己看时候,是不是连自己都感动?”冬深走近端详那幅画。他原本不想弄成这样,但许洛让冬深觉得可怜,忍不住叫醒他,“不过也别太入戏吧,不然跟吴可同要怎演啊?”
他把视线转移到许洛脸上,看到上面闪过丝惊愕。
“你根本不喜欢。”冬深说不出那个“爱”字,“不然喜欢也太廉价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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