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隐隐明白
。
女娲道：“天之道，损有余而补不足。修道之人若是相互交合，灵力便自然会从修为高
方，流向修为低方。甚至无需交合，只要气息交缠，灵力都会自发地向低处流动。你如今妖身，承受不住本座修为，会直接爆体而亡。”
妲己拢好衣服，重新在娘娘身边坐定，想起她第次亲吻娘娘之后，妖身之中突飞猛涨灵力，只好在心里极不情愿地承认：娘娘说是对。
她按照吐纳之法，慢慢调理着呼吸，藉此澄明心境，努力把方才那些旖旎念头都赶出脑海。
她早该预料到这些，妲己想。
妲己手心微微渗出汗。
她伸出手，撩开自己边衣襟，感觉着轻薄衣物顺着肩头缓缓滑下，最后堆叠在腰间。夜风微冷，轻轻拂过她肌肤，妲己却感到阵兴奋颤栗，下意识地并拢双腿。
黑暗里，她自然是看不清，但是娘娘可以。
妲己对自己媚术很有信心，柔若无骨地往女娲身上靠过去，脑海里已经预想出七八种姿势，却被个臂弯稳稳地接住，种都没有施展出来。
妲己：“……”
烛火也黯淡下来，摇摇摆摆，似乎是随时都会熄灭。
妲己将手里笔搁下来。
她死记硬背地记下妖族经脉七八十种走向，脑海里昏昏沉沉，塞满新记下知识，觉得自己只要摇摇头，就能听到那些功法在自己脑袋里晃动声音。
她摇摇头，没听到响动，却听到女娲说：“往后，妖族修行之事，你也可以帮衬着些。”
妲己柔声应道：“……是。”
从她第次跪在娲皇宫前，却只能低头看到娘娘裙裾时，她便该明白，她与娘娘之间，是溪流与沧海、萤火
女娲把她扶正，甚至还记得重新为她将衣服披好，在黑暗里，声音依然是很清，说：“不可。”
妲己：“……”她终于懂那日纣王是什
感受。
她问：“为何？”
女娲略微顿顿，反问她道：“你可曾听说过双修之法？”
妲己：“……那是自然。”
灯油终于支持不住，妲己话刚说完，尾音还在四面书架间缭绕着，桌上铜灯九点烛火就已经齐齐熄灭，只留下片黑暗。
妲己心跳却又加快起来，在黑暗轻轻唤道：“娘娘……”
声音婉转，特意用上媚术。
她是妖族，没有那多礼教道法讲究。在妲己看来，如今她与娘娘，既然名正言顺，那便正好趁着夜色，做些名正言顺事，反正她喜欢。
没有灯光，听觉便变得格外灵敏。妲己只能听到自己压抑兴奋着喘息——娘娘永远都是安静，道行深不可测，不必吐纳，自然也没有呼吸，高远洁净，如同俯瞰众生神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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