渗出汗,憋半晌,终于为难道,“长兄,不是做弟弟不知轻重,而是此事实在过于……”
乔越忽然走到他面前,语不发,朝他跪下去,眼看竟要以额触地,乔平大惊失色,慌忙个箭步上前,拦住他。
“长兄,你这是何意……”
“二弟!”乔越眼睛含泪,声情并茂,“知你不舍将蛮蛮远嫁幽州。也只有大乔个女儿,原本岂会忍心让她远离爷娘?只是为今之计,你听长兄言,除求好魏劭,再无别法!若不是阿梵绝情走,又怎会夺你蛮蛮?做哥哥,代兖州这二十万军民,求你!”说罢不顾乔平阻拦,还要再拜。
乔平如万箭攒心,手足更是冰冷,用力托住兄长,咬牙道:“长兄请起,切听凭长兄吩咐便是。”
乔越见他终于松口,暗吁口气,这才起来,紧紧抓着乔平手,含泪道:“凡今之人,莫如兄弟!二弟,你能体谅为兄之难,为兄实在感激。”
乔平心知事情已定,唯余苦笑,出来后,想着还不知道该怎跟毫无防备女儿开口告诉她这件事,心里又是难过,又是惶惑,人都到她房门前,竟自徘徊起来,有些不敢见他娇娇女儿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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