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劭在书房里接见他。
魏梁向他单膝下跪行军礼,从怀里取出公孙羊信,双手递过道:“实在是军情紧急,这才深更漏夜来叫起君侯,还请君侯恕罪!”
魏劭没说什,接过他手里信,展开目十行地扫遍,神色变得凝重起来。
他让魏梁起身。
魏梁起来说道:“据探报,并州陈翔已集结兵马十五万,预备往石邑而来。又将个女儿许给徐州薛泰五子,除妆奁外,另送粮十万斛,金千两,指使薛泰攻打兖州,二人已立盟约。君侯娶兖州乔女,兖州若告急,必定会向君侯求兵。君侯发兵助力兖州,则石邑危急,恐怕难敌陈翔十五万人马。若君侯力战石邑不救兖州,则兖州难保,君侯与乔家姻盟也形同虚设,更遭人非议。救也不
魏将军自然是魏梁。
魏劭身影立刻凝固。
小乔那重地踹他脚,准头还那好地踹他脸,正有点心虚,闻言松口气,急忙催他:“魏将军半夜赶路而至,夫君快去看看,莫耽误正事!”
她声音都有点发颤儿,人也在呼哧呼哧地喘气。
魏劭单膝跪在她两腿中间停片刻,忽然把撩开帐子,从床上跳下去,很快地穿好衣裳,直接撇下小乔就开门走。
呼哧呼哧粗重喘气声,脑海里忽然不合时宜地浮现出美女与野兽童话。
人家童话里,男主虽然是只不折不扣野兽,可对女主温柔又体贴。
自己好歹也算是个美女吧,魏劭却连只野兽都不如!
小乔感觉他身体绷紧紧,自己虽然想尽量放松配合,免得吃苦头,可根本就放松不下来,也跟他块儿赛着绷紧似,当那种上次经历过短暂片刻要被他生生撕裂般痛楚感再次袭来时,实在憋不住,屈起腿胡乱就朝他重重地踹过去。
小乔肢体柔韧性很好。腿抬高。啪响亮声,好像记耳光,似乎正好踹到魏劭脸。
小乔竖着耳朵,听到他与那个来传话人低声说两句什话,脚步声很快就消失。
她长长吐出口气,自己摸下胸窝,已经汗湿透。
半憋出来,半是疼出来。
……
魏梁已经养好伤,数日前带着公孙羊信,从石邑马不停蹄地赶到渔阳,片刻前刚到,叫开城门入城,见离天亮还有些时候,等不住,直接就闯过来。
他闷哼声。
小乔没想到自己准头好,正好就踹他脸,未免又有点心虚,赶紧放下打着哆嗦腿,颤着声儿道:“你弄疼。就不能缓些……”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阵急促脚步声,在这四下俱寂夜里,听起来分外清晰入耳。
“君侯!魏将军从石邑连夜赶到,说有紧急军情要汇报予君侯!”
个声音在门外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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