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到,就说有印象,秋珩不是般童儿,他是余明师叔五年前带回来凡人,放在门中充作半子。”
似乎是想到殷停不解半子意思,他合起册子解释,“虽未正式列入门墙,也算半个弟子。”
殷停觉得纳罕,既然是半子,为何要来找自己学符文,他本人都是窍不通门外汉哩。
他把秋珩要学符文事说出来。
刘鹏摸着下巴说:“余明师伯时常不在门中,许是他没有机会?”
殷停懂,这孙子就是想牵着鹿来显摆,无奈那位鹿兄不太配合。
他阴恻恻地说:“刘鹏——”
刘鹏看准他不利于行,溜烟跑,躲在门口说:“可是你让人唤来,师父也知道来找你,你若是敢动手,师父饶不你!”
他这话是说着玩,且不说余英会不会亲自过问小辈之间鸡毛蒜皮,便是真发生摩擦,尚是凡胎殷停也不是他对手。
经由他这插科打诨,殷停隐含烦闷散些。
道白气,鹿眼中跳跃火光宛如实质。
“师兄!好师兄!这小子天生是个傻,不会说话,他意思是称赞师兄您体态健美,鹿中谢雪映。”
刘鹏面说,面眼角抽筋似给殷停使眼色。
殷停会意,虽说不知谢雪映是个什角色,依然学着刘鹏样子奉承,
“鹿师兄,谢雪映那小子怎比得上您神鹿之姿,真真鹿中霸王!”
殷停觉得有道理。
“门中师长宽厚,便是洒扫童儿也能到外门求取符文之法,他既想学,师兄捎带着他道便是。”
“说不准他其实是看师兄不得进展,假借同学之名行解惑之实呢?”
听出刘鹏暗讽,殷停心中暗骂,你小子等着,老子总有天教你什叫好好尊重师兄!
他
刘鹏扶着他走进屋内,殷停问:“你对师父门中童儿秋珩可有解?”
他原没指望刘鹏能知道,喊他来也只是抱着试试想法,毕竟秋珩是他师父门下童儿,连他都不甚,隔层刘鹏又从哪里知道呢?
谁料,刘鹏还真知道。
他从袖中捣鼓出本叠得厚厚小册子,拉开,聚光小眼睛上下寻睃。
殷停暗暗纳罕,又是个耳报神成精精怪,消息竟如此灵通。
许是被鹿屁吹得通体舒坦,那鹿得意地嘶鸣声,松开踩在殷停膝盖上蹄子,刘鹏赶忙松开牵着藤蔓,白鹿悠哉地在桃林中踱步,很快不见鹿影。
殷停坐不起,捂着膝盖吸冷气。
刘鹏神色瞧着有些愧疚,蹲在殷停身边帮他扇风。
“那肥鹿究竟是哪来?”殷停扭曲着脸,压低声音问。
“师父养九居鹿,时可行千里,寻思师兄未曾见过仙界奇珍,便哄他来给师兄瞧,谁知他那脾气……”刘鹏苦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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