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英嗤笑声,俯视着殷停,眼里凝为实质厌恶居高临下地向他压来,
“凭你魔根深种,凭你将来必定为祸师门!”
“你心甚躁,”余英虚指着他左心房,“心火涌自肺腑,发于百会,着像于印堂,致面色虚红,印堂浮白。”
“正处于惊慌不定,惶恐难安中,若没看错,你此刻只想打发离开,去处置急事,是也不是?”
殷停目瞪口呆,他没料到只个照面,余英就看出他揣着事,还是着急上火大事。
“是,师叔法眼无差,”殷停正犹豫着该不该交代,毕竟通行令失窃事是莫大丑闻,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。
还不等他纠结出个章程。
余英突然冷笑道:“你不必说,没心思管余明闲事。”
不打算管闲事,师父余明又没回来,就在殷停以为她要打道回府时,她却往前走两步,站在殷停面前。
离得近,殷停才看清,她看向自己视线里,除冰冷嫌恶再无其它情绪。
“殷停,”她幽幽开口,“即使不问,也能知晓,芳菲林中出任何变故都和你这灾星脱不干系。”
股子邪火着冲脑门,殷停这辈子最恨旁人叫他灾星。顾不上什尊师重道,长幼之序,他直直开口顶撞道:“凭什?师叔也说不管师父闲事,既是师父门下弟子,是好是歹何时轮到师叔来评点教训?”声音里透着怒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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