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呼!”
急促风声,原地已没有秋珩踪影,殷停捕捉不到
秋珩嘴里解字被生生噎回去,自若神态崩裂。
只见祝临风从袖中鼓捣出瓶雪魄花露,对着四周倾洒,做完这切,他神色略有舒展,说道:“无极天魔功中所载勾丸魔火,可污天下法宝,说可对?”
秋珩面色僵住,“你怎会……”
“怎会?”祝临风截话,“怎会知晓你修无极天魔功中自在篇,怎会知晓你被魔种寄生?”
……
扪心自问,若是和秋珩易地而处,面对麻烦精如此明目张胆羞辱,他是如何也忍不住,非得拳把那张惹人厌脸揍扁才好。
脸?殷停思绪动,视线在祝临风脸和秋珩忍到青筋毕露脖颈间来会打量,心中浮现出个可怕猜测——秋珩该不是暗恋麻烦精吧?
平心而论,只看身段和脸,麻烦精有十足让人恋慕资本,但听秋珩对他称呼,是知道他是男人呀。
男人喜欢男人……
过于可怕,殷停鸡皮疙瘩直往外窜。
作,而是照旧和祝临风拉家常,他踩上柄洒落在脚边法剑,法剑灵辉皆失去,内里也被朽空,轻易被他碾豆腐般碾碎,
“知祝师兄向来高洁,瞧不上们这些为线仙缘以奴仆之身伺候童儿,更瞧不上这样,”他放慢语速,捂着自己半只眼说:“邪魔外道。”
祝临风不置可否地点头,说道:“你想很对,确实从来都瞧你不上。”
秋珩:“……”
殷停:“……”
沉默。
祝临风没给他说话机会,自秋珩以魔头之躯现身以来头回直视他,只是那目光近乎残酷,
“所以从来看你不上,自己是蠢货便以为天下人都是如你般蠢货,就连绝境中入魔也是被魔种催化,非为自身所控。”
他扬起下颌骨,眼神近乎轻蔑,
“像你这样废物,有哪点值得正眼看?”
且不提殷停脑内编排大戏,场上二人仍在对峙。
秋珩捡起法剑碎片,在手中掂量着说道:“祝师兄难道不好奇,这污您法剑魔焰是何物?”
他嘴角噙着笃定笑,似乎认为祝临风定会感兴趣。
“等等,”祝临风忽然叫停,蹙起眉头几乎没有松开过。
“师兄慢慢思量,若实在不……”
大哥!你脑子没问题吧!
魔焰明明灭灭,眼中魔纹收敛成个漆黑点,秋珩身上气势时沉寂,时狂放,整个人就像随时会爆炸锅炉。
殷停看得眼皮子抽搐,他是真怕秋珩被麻烦精张嘴活生生给气炸,殃及到自己。
就在他以为秋珩再按耐不住时候,他却依然站在原地,殷停脑门子雾水。
大哥,这能忍,到底你是魔头,还是是魔头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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