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应春呢?”祝临风接话,神色漠然到,让殷停误以为,程商那根顽刺已然从他身上拔出来似。
“他说元应春是掌门俗家姓名。”殷停五官紧紧纠结在起,看着愁眉苦脸。
“竟是掌门……”祝临
祝临风疑惑看来,半晌,说道:“元应春?”
殷停点点头,说:“还有人。”
他语气滞塞,难以启齿。
“程商?”祝临风然,没什波澜地吐出这两个字。
“师兄想先听谁?”殷停小心翼翼地将水壶放回纳虚芥子。
祝临风矜持地扬扬下巴,看着姜太平,说道:“自作自受。”
殷停眯缝着眼,笑得幸灾乐祸。
“你笑什?”祝临风冷不丁瞥他眼,幽幽来句:“你不也吃不少。”
殷停:“?”
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回想起,自己是如何同那朱幸把酒言欢,你来往。
要吃这个鸡腿!”
看着那只带灰鸡腿,祝临风眉头蹙,取出手帕捂着自己口鼻。
许是怕他不同意,姜太平嘀嘀咕咕:“这可是方才师兄自己说……”
“吃吧,”祝临风松口,手巾捂得更紧
“太好!谢谢祝师兄!”姜太平喜出望外,殷停却没错过祝临风眼中闪而逝怜悯,随即好奇地朝姜太平看去。
“程商。”祝临风面不改色。
殷停叹口气,对祝临风这选择并不意外。麻烦精就是这样人,生就根倔骨头,越是南墙,越要往上去碰;越沉疴难愈,他越要将伤疤生生撕开。
见不得自己好受似。
“朱幸说,当年在菡萏城杀他人,其实是程商,”殷停说:“这话大抵错不,师兄留意些,千万……”
他又卡壳,说不出话。
笑意僵在脸上,喉结夸张向上滚动,他捂着自己嘴,和姜太平道吐去。
待把胃里酸水都倒干净,殷停脸色还是青白,姜太平便更不消说,她深受死老鼠打击,似是被夺舍,眼神痴痴呆呆,时半会儿想是好不。
殷停半死不活地坐在石凳上,这洞府里东西,他是沾都不敢沾。
经由这番折腾,倒是把正事忘。
他从纳虚芥子中取出随身携带水壶,漱漱口,说道:“师兄,从朱幸口中听得两个人名。”
只见她极力张大嘴,贪心地想将鸡腿整个塞进口中,然而在鸡腿触碰到嘴唇瞬间,却闪过道乌光,变成皮毛灰白死老鼠。
姜太平愣愣,手像被烫似猛地松开,死老鼠掉在地上,向上弹弹。
她被吓尖叫连连,连蹦带踹,捂着嘴巴连连作呕,眼里积蓄泪珠。
殷停张火符朝死老鼠上扔去,老鼠皮毛在烧灼中发出滋滋响声,殷停打寒颤,看向祝临风。
“师兄早就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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