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这声‘是’
，是方启帜那怀疑人生表情。
陈路看着方启帜那震惊到三观都要碎裂表情，那张脸清晰刻着从‘你特
不要再恋爱脑
’到‘原来恋爱脑居然是
自己’转变，差点没绷住情绪笑出声来。
他其实大概是知道这是什原因。
这世界大约是把方启帜喜欢秦顾川这个设定刻烟吸肺，虽然这个设定程序没能正常运转起来，但是这个设定依旧还是在。
总之只要问起来就是喜欢。
！！”
“冯姨拿五百万羞辱你，他甚至
点反应都没有，你以为他是不知道吗？你敢不敢问他声！”
陈路抿抿嘴，眼里浮起泪意，终于好像有被方启帜戳破内心伪装样子，眼中冒着怒气看着方启帜：“你为什定要离开秦先生？”
“冯女士是希望她侄女成为秦先生未婚妻，你呢？方先生，难不成你也喜欢秦先生吗？”陈路对方启帜发出同样尖锐质疑。
方启帜面对这样质问，顿时脸上露出被羞辱到神情，对着陈路大声说道：“是又怎样！！”
来自这个世界对方启帜这个恶毒男配最后倔强。
“你让离开秦先生，就是因为喜欢秦先生吗？”陈路绷着自己表情，对着方启帜艰难地说道。
“……是。”方启帜同样艰难地回应道。
陈路愤怒地站起身来，在自己哈哈大笑之前率先甩手离去，并大声喊道：“方启帜！是不会让你得逞！！”
只留下内心崩溃方启帜看着陈路离去身影，露出个完全呆滞住表情。
陈路听着这个语气，本能做出个后悔不迭表情，好像刚才那个质问只是自己时口不择言，过几秒脑子才反应过来方启帜回答他话语内容是什。
陈路：“？”
同样反应过来方启帜：“？？”
“你……喜欢秦先生？”陈路发出个小心翼翼声音。
方启帜表情扭曲地坚持几秒后，最终回答道：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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