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门没有反锁,陈泽进去时候脚步滞,下意识地闭眼,但又觉得这样有些欲盖弥彰,于是迟钝着关上门,自己进去。
宴灵枢光裸着上身,正坐在雕花木椅上,他肌肤上有些地方不受控制地露出点儿白色东西,宴灵枢极力想要将它们收回,但它们不太听话。
花园里花开很好,不知道他走过这条小路时候,是否也被这枝花亲吻过唇角。
只是这想,陈泽就忽然觉得唇面发热,下意识地抬手抚摸下。
这种症状就像过敏。
它总是在你未曾察觉时候埋下伏笔,又突如其来出现脸红心跳症状,而你后知后觉,红疹顺着你胸口路蔓延到唇角,你忍不住去抓挠它,这才意识到原来它早已经深埋进去。
不过现在陈泽还没有这样想法。
柳昭这才意识到天色已暗,也打算离开。
宴灵枢安排人来接陈泽,陈泽其实没有在车上睡觉习惯,只是司机来接他,他干脆抱臂,看路景色。
回到家里时候,陈泽路过小洋楼前花园,地面上堆积地花瓣,都是已经坠落蔷薇花。
白色、粉色与黄色……
他跨过这些落花,篱笆上只翠鸟大小红色蔷薇轻轻抚过他唇,柔软花瓣蹭过脸颊,花枝轻晃。
此时此刻,背靠着墙陈泽却眼神冷漠,虽然嘴角微微勾起,甚至还用温和语气附和魏展和柳昭对话。
可他心底是冰冷。
——从不为过去所困。
——从不怜悯低劣加害者。
——切都是可以利用,只要达到目,那这个过程中,无论是如何牺牲与谋划,都会毫不犹豫进行,因为陈泽目定会达到。
他只是觉得自己皮肉微微发烫瞬,好像错觉。
陈泽快步回家,房间里灯亮着,不过宴灵枢不在楼,于是他几步走上二楼,推开卧室门,喊声,“宴先生?”
卧室里没有宴灵枢。
陈泽边敲门边找人,终于听见宴灵枢声音从书房里传出。
“在这里。”
陈泽停住脚步,回头看它眼。
在这瞬间他感受到种莫名温柔感觉。
有时候就是这样,你只是如往常样回家,但支摇曳空中花亲吻你双唇,便会让你心不可控制地觉得融化。
在融化这瞬间,陈泽想到宴灵枢。
——宴先生也该来看看。
陈泽与前世唯区别只在于,现在他唯目,只是和宴灵枢待在起,当个吃软饭赘婿雄虫。
而他灵魂本质是没有改变。
——或者说,也许是没有丝毫改变?
今天最后次检测也已经结束。
陈泽看看时间,对着房间里两人笑下,“那先下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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