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夏眼睛张大,全神贯注地看住他。
“那年才五岁,还在读幼儿园。”傅寒筠说,语气很平静。
不知道是在反复痛苦后早已麻木还是格外会隐藏自己情绪。
“当时父母要出差去国外谈个很重要合作项目,但是那天天气很不好,他们在机场等许久后还是等来停飞消息。”傅寒筠说,“所以他们两人将机票改签到第二天。”
到这里还没有什问题。
“可你也是个孩子啊?”简夏疑惑地道。
“那个阿姨怕。”傅寒筠对他眨眨眼睛。
简夏:……
大概他样子有点呆,傅寒筠垂眼看他片刻,最后还是没忍住,抬手在他头上揉把,笑起来。
“你其实是想问和叔叔婶婶关系吧?”他说。
小时候根本没有自保能力时候呢?
简夏自己也有这样亲人,但是,以前他父亲撑着简家,他叔叔婶婶对他面上至少还是好,也就是出事儿后才原形毕露。
而且,他已经成年,还有父母在身边,也尚且有段时间接受不这样落差。
何况是傅寒筠呢?
几岁孩子就失去父母,生活在这样高门大户里,不知道吃多少暗亏,又受多少白眼……
“其实他们可以不用回来,机场附近就有自己家酒店,但是他们惦记,所以即便风雨很大,他们还是开车赶回来。”傅寒筠嗓音很低,有点沙哑,“就是回来路上,发生意外。”
车厢里片安静。
“其实离家已经很近。”傅寒筠说。
明明声音还是平静,可简夏却莫名感觉到悲伤。
他觉得自己心脏像被什沉重东西压住般,有些透不过气,又不知道该说
被人看穿,简夏只得点点头。
“不想说也没关系。”他说。
“没什不好说,”傅寒筠沉吟片刻,随后道,“更小时候不太记得,但父母去世前应该还是很好。”
他说着偏头看向简夏:“外界都知道父母是车祸去世,不过,其中内情却没有人知道。”
还有内情?
就算老爷子再维护又能怎样呢?
那大个傅氏,就算老爷子是超人,又能分出多少时间来给傅寒筠呢?
如果说以前,简夏想要在自己力所能及事情上努力来回报对方,是为报答傅寒筠恩情,那现在,他第次发自内心地心疼怜惜起傅寒筠来。
如果不是傅寒筠说话,他甚至要十分阴暗地开始怀疑,傅寒筠之前是不是被人下过毒才导致现在身虚体弱,又无法查出病因来。
“还好,”傅寒筠笑下,垂眼看着他,“小时候他妈从他外婆那边远亲中为他请个保姆,对方对他不太好,他就愿意跟在身后,找为他出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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