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被亲吻下,就退步把人放上来,傅寒筠才这样说吗?
简夏抿抿唇,眼尾飞红。
“如果这是钥匙话,”傅寒筠低声道,“那可能会成为世界上最会开锁人。”
衔在嘴里烟差点滑落下去,王叔迅速移开眼睛,看向那辆车子驾驶位。
大概是早已有经验,齐铭目不斜视,恨不能自己是个聋子般面无表情。
只可惜紧抿嘴唇出卖他。
噗嗤,王叔没忍住笑起来。
这样才对嘛,这才是年轻人该有样子啊。
王叔正坐在车里抽着烟,看傅寒筠垂低眼睫下笑意湛然,不由地有些恍惚。
就在刚刚,他们从傅氏总部回来时,在车库门口,傅寒筠被公司几个股东给堵住。
那会儿这人可不是这种表情。
是这多年来,王叔早已习惯,冷漠沉稳,进退有度,即便在群老狐狸面前依然游刃有余大少爷。
相对而言,他此刻含着笑意和简夏说话神情动作,反倒让王叔觉得陌生得厉害。
。
他笑笑,抬手握住车门把手。
前面车子车门开,傅寒筠弯腰下车。
他半倚在车门上,含笑往这边看过来。
“大少爷,”车子停下,简夏故意不下车,而是将车窗降下去点冲傅寒筠笑,“车子坏吗?”
看来少爷今天是坐不自己这辆车,他也没再打招呼,直接发动车子。
“傅寒筠。”简夏被亲口,乖乖地松开握着车门把手手,下刻,傅寒筠高大身影便坐进来,自然而然地握住他手。
“这是钥匙吗?”他问。
“嗯?”简夏耳朵还热着,闻言愣下,没明白他意思。
傅寒筠笑声,再次倾身过来,在他红润饱满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吮口,再次问,“这是钥匙吗?”
多少年?他都有点不太记得。
大概得有二十年吧,从那场事故后,王叔就再没见傅寒筠这样笑过。
王叔和吴姨都是从老宅跟过来,可以说是看着傅寒筠长大,他咬咬烟嘴,时间有些百感交集。
这段路上车辆不多,这会儿天色暗下来,车身也将路上行人视线遮得七七八八。
后视镜中,王叔看到傅寒筠不知道说句什,随即捏着简夏下巴低头吻下去。
“坏。”傅寒筠从善如流地配合道。
他手搭在车顶,微微弯下腰来,漆黑眼眸对上简夏眼睛,带点混不吝调笑:“可以搭个便车吗?”
“可以倒是可以,”天色灰下来,傅寒筠身后天际挂着轮弯月,映得简夏眼睛璀璨明亮,“就是搭车可能会很贵。”
“哦?”傅寒筠笑,“多贵?”
又探手捏简夏下巴,微微倾身下去,“这个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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