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那些斑驳青紫淤血。
说不定伤口长好,这些淤紫都还不能褪尽。
“不丑。”傅寒筠抬眸看他,笑声低沉悦耳。
他拧上药盒瓶盖,随即倾身下去,将自己滚烫柔软唇瓣印在简夏受伤大腿.根处。
简夏:“……”
“好吧。”简夏蔫蔫地妥协。
傅寒筠压压眼底笑意,动作熟稔地从床头柜子里翻出药膏,拧开盖子。
“来,先上药。”他说。
换药工作本该是护士做,但简夏伤口虽深创面却不算大,处理起来也简单,所以后来和护士说过后,这两天都是傅寒筠亲自为他换药。
简夏将裤子往下褪褪,露出大腿上伤来。
之前连衣服都换,也不知道简夏是怎闻出来。
“以后都不抽。”他说。
“如果身体允许,又确实能为你解压话,偶尔抽支也没关系。”简夏认真捧着他脸,“但是不要抽多,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”傅寒筠好笑,简夏叮嘱他样子,和蒋芳容叮嘱简夏样子简直如出辙。
不是姿势,也不是语气,而是眼眸中那种真心实意爱与关心。
他年轻,身体底子好,恢复也快。
后背上伤已经愈合差不多,大腿上这块除周边青紫外,伤口上方也已经结疤。
“明早再让护士看看,”傅寒筠垂眼,认真在那块青青紫紫皮肤上涂抹药膏,“这次上药后应该不用再上,回头再休息两天应该就差不多。”
“是不是有点丑?”简夏也凑过来看,有点烦恼地说。
和他另条腿上雪白细腻皮肤相比,受伤这条腿确实不好看。
他情不自禁地低头,与他接长而深吻。
再起身时,简夏眼尾已经不经逗地飞起抹粉来。
“傅寒筠,”他说,“今晚想和你睡张床。”
病床本就窄小,之前两人腻歪归腻歪,但怕碰到简夏伤口,傅寒筠直睡都是陪护床。
“明天再起睡。”傅寒筠笑着哄他,“明天出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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