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,“明明是你不爱吃。”
他漱了漱口,转过身来,“再忙早餐也得吃,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”傅寒筠笑着说。
门外传来敲门声,傅寒筠紧了紧抱着简夏的手臂又松开,“我先走了。”
房门打开,王叔已经拎着保温桶等在了门口。
套房里的大灯灭了,只床头一盏小灯亮着。
灯光朦胧暧昧,将简夏潮湿微红的眼睛映成了一朵刚被雨水打过的,潮湿又粉嫩的花瓣儿。
我见犹怜。
“傅寒筠。”简夏轻声问,“你以前都是怎么过来的?”
傅寒筠的嗓音很闷,微哑,和呼吸声杂糅在一起,“想着你过来的。”.
“为什么踢我?”他问,嗓音沉沉的。
简夏:“……”
“我在提醒你要兄友弟恭。”简夏微微仰着脸笑,“你不觉得自己凶巴巴吗?”
“这么护着他?”傅寒筠问。
简夏:“……”
“干吗?”电话一接通,傅寒筠的声音立刻就变得冷酷了起来,十分没温度地问傅聪,“这么晚打电话?”
简夏好笑地看他一眼,忍不住抬脚踢了踢他的脚尖。
傅寒筠没说话,视线却凝在了那只刚刚踢过自己的脚掌上。
那只脚雪白,陷在米色的拖鞋里,露在外面的指甲圆润光洁,珍珠般透着淡淡的粉,漂亮可爱又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温柔。
傅寒筠不动声色地弯腰,大手握住了简夏细白的脚腕,将他那条腿拉上了自己膝头。
傅寒筠将保温桶接过来递给简夏,取了自己的大衣抬脚出门。
往电梯间拐弯的时候,他习惯性地
春节前的拍摄任务很重,一大早,简夏和傅寒筠同时起床。
“你等会儿吃了早餐再去剧组。”傅寒筠微微抬头,边打领带边叮嘱,“吴姨熬了燕窝,等会儿王叔一起带过来。”
“那你呢?”简夏嘴边全是泡泡,含着牙刷将话说的含混不清。
“我去公司吃。”傅寒筠笑了一声,从背后环住简夏的腰,依恋地将下巴抵在他肩头,“吴姨又没给我做。”
简夏笑了起来,“吴姨听见得冤枉死。”
行吧。
简夏:“哥哥~”
话音未落,他就在傅寒筠的一声低笑中,被勾着腿弯抱了起来,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床上。
酒店的床垫虽然没有家里的舒适,但也很软,简夏在床垫上弹了弹。
身体向上弹起时,傅寒筠借势倾身压了下来,倒像是他十分主动地在投怀送抱。
简夏:“……”
他一声都不敢吭,听傅寒筠做着暧昧的事儿,说着冷酷的话:“那要看他的态度。”
电话到这里结束,说完这句话,傅寒筠直接将电话挂掉远远扔开了。
握着脚踝的那只手顺着小腿光洁的皮肤缓缓往上移动,直到腿弯处。
傅寒筠深沉的眸色里映出简夏微弯的眼睛,以及浅浅的梨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