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里面，那里烫得快要化掉。
只剩眼前这双眉眼，恍然间和百年前那少年重叠起来。
“师、师兄……你慢些……
受不住
……”咬牙扶着身下竹桌，腿被他抗在肩头。
已不知这样过几日，醒时便被颠倒整治，睡着也要含着那物不得解脱。
确实没有想到，顾衍竟然以前从未经过人事。初成年时候，家里已经教养几个美貌婢妾教人事。顾家这种大氏族也应当如此才是
仆从簇拥着他，华服美冠，名剑负手。少年冷冷清清
张脸，虽生得那样好看，却总是淡淡皱着眉头，好像世事皆入不他眼。
听拢月说母亲曾同轩辕顾氏主母商议结姻，却被他冷言拒绝。
是沈家阿凝。
他是顾氏阿衍。
提着剑，上前叫他声师兄。
“好师兄……快点……阿凝要死……”
“呜……呜……好师兄受不……你射吧……你射给阿凝吧……让阿凝死吧……”
实在受不住哭出来，欲到不到，这就是欲仙欲死吗……
忽然觉得有人轻轻抚摸脸颊，指尖轻划，将泪都抹去。
张开眼，看见顾衍双冷艳双眸，复杂望着。
且骑在他身上耸动腰身，只觉得已快到，不由加快动作。顾衍却忽然擎住腰，将死死按下，叫不能动。
愣，低头见他躺在床上，青玄玉冠在床榻之上来回磨蹭，已经松散，此刻发丝才算是乱，沾着细汗黏在他脸上，竟有些妩媚之色。
到底欲火难耐，咬着唇道：“你且松开，再动动。”
顾衍神色莫测，把将翻身压在身下，掰开双腿又冲刺起来。
好几次快到都被他强行打断，这次若再泄不出来，真怕自己要废在他手里。
他只是淡淡看，却不答话。
“师兄……”
迷蒙间感觉终于泄出来，身上仿佛化成水，几乎抱不住他。
顾衍忽然紧紧抱住，狠狠压下。
四肢交缠，唇齿相依。
轻叹声，顾衍低下头，额头轻轻靠住，闭上眼，轻轻吻住。
顾衍吻得有些青涩，可却竟然觉得那吻极缠绵，唇舌交缠，带起道道银丝。
时间仿若忽然停。
不知停在何年何月。
隐约仿佛看见百余年前初见他，棠花散在风里。
怕他又要中途整，连忙双臂缠在他脖颈，叫起床来：“师兄再快些……阿凝、阿凝要到……”
顾衍低头看，长眸深邃，张脸也再掩不住情潮难耐，泛着微微红晕。
顾衍下下操弄，只顶得里面快要化掉，极快活又极难耐，几乎迷乱恍惚得看不清他，嘴里喊什
自己也不知道。
“好师兄……好师兄……再来……阿凝要被师兄弄死……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师兄……师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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