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冕也微微
笑，声音柔和：“不错。
也相信二师兄定有苦衷，还
黄泉无路，地狱无还。这两句是《堕天录》开篇铭词，书中也写
此功法歹毒阴损，凡成此魔道这大能，必要有无数白骨为之铺就，千百人修行作其嫁衣。当初实在无其他办法，近百年修行再无进益，反倒年年跌落，再不逆转颓势，莫说修仙无望，就是连个身强体健
凡人也做不得，寿命不过十年之间。如何能任自己如此，无毒不丈夫，不铤而走险怎可能对抗天道。遂闭眼咬牙，逆天修行黑莲业火，果然大有成效，数十年间总算停留在纯青境未在向下跌落。只是期间也不敢被人发现，所掠夺灵力皆来自宗族供奉灵兽虉草或者外出伏魔时被制服魔修。
“爹爹！你要杀师兄，那你就先打死吧！”
眼见掌风已要劈到面门，雪柔忽然从后面扑上来，挡在身前。
惊，连忙将她扯开，自己结结实实挨上这掌，胸口闷，剧痛到几乎没有其他知觉，口血喷出来。
“师兄！”雪柔惊叫声，眼泪夺眶而出，连忙扶助，眼中泪意婆娑，“师兄你有没有事？”转头哭道，“爹爹！如果师兄死！也不活！”
沉，语气也有些严厉。
雪柔被冷声训斥，有些不情不愿，但还是撅噘嘴，站到身后去。
师父抬眸看，神色十分复杂。
以为师父正要说话，谁知师父忽然抬掌掌朝面门劈来，虽隔着数丈，仍是感觉到劲烈掌风呼啸。
惊，本能抬手挥袖隔档，另手凝起烈焰推送而出。两道掌风相碰，虽化解不少，仍是被连连逼退数步方堪堪站稳。
说着，连忙手贴在背心，输送绵绵灵息。
雪柔这等半吊子水，能有多大能耐，虽感动，但也有些好笑。将她手拉下，又吐出口血，勉强道：“你就不要添乱。”
雪柔咬牙，眼中闪过恨意：“都是那妖女！定是那妖女蛊惑你才害你这样！”
摇头欲反驳她，可是气息紊乱，个字也在说不出，心中暗道不好。
顾衍忽然走上前，不露痕迹挡在身前，看不见他表情，只能听见声音淡淡：“师父，此时说来话长。此刻二师弟也身受重伤，还是等他调养几日，将话说清楚，再行论断也不迟。”
师父见招式，脸色更是难看，蓦然站起，眼中有惊骇神色：“这功法你从何习得！”
刚刚运出掌用十成力，此刻难免有些不支，清咳几声：“师父，、只是……”
话未说完，就感觉脸上剧痛，被狠狠打偏。
“本不信你入魔道，可黑莲业火岂是般魔修功法，黄泉无路，地狱无还！你、你这逆徒！”师父脸色极难看，又是抬手，翻手欲再打。
心下骇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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