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跟他解释这点,只得道:“萧公子是朋友。”
“什样朋友?”
看出顾衍脸色有些难看,却不知道同萧轲就算交好,又同他有什关系,硬着头皮道:“这阁下就不必管。”
这话还不如不说,说之前顾衍脸色只是难看,现在简直是要到阴沉。
“那你们两个今日就走不。”顾衍沉着脸拔剑。
正欲前行,听见后面声音:“萧公子,雨这大,何必急着走。”
明知已经被顾衍认出,却不敢回头。
萧轲勒下马头,淡淡道:“有急事要赶路,阁下就不必担心。”
顾衍声音也是淡淡:“那萧公子自便。只是随行似乎是青门山弟子,还请萧公子把人留下。”
此刻未戴幂篱,更何况就是化成灰顾衍也认得出,便也不再伪装,回过头道:“师兄何必赶尽杀绝。”
将他轻轻带下马车。又连忙用伞替那人遮着,不露丝雨丝。
那人穿身白衣,虽然青门山至此不知多远,但白衣整洁,身上罩件烟灰狐裘,应是路被照顾妥帖,并未吃苦受累。
“雨势时听不,路太难走,咱们待放晴后再出发。”顾衍语气温柔,对身后两个婢子又道,“玉敕、玉钥,你们带着人去找些吃。这洞里有火气,应是有人。你们再捡些不太湿柴。”
玉敕、玉钥领命带着另辆车上随行仆从去忙活,又有玉峰、玉舒两个婢子留下侍奉。
那人穿在狐裘中,脸色苍白,唇上也无甚血色,但眉若远山,眼似秋水,微微笑时候,仍旧清丽无匹。
萧轲微微
顾衍定定看会,道:“你跟回去。”
有些头痛,按说那日他是放水才能逃走,应是放马,何必现在又要将带回去。
“与萧公子有事,不能同你走。”眼睛瞥到边,不敢看他。
顾衍微微皱眉,似是有些怒意:“你不跟走,要跟景玄宗大弟子走?”
母亲身份尊贵,出身也不是可被世人谈论,因此外人鲜少知道母亲是萧家嫡女,此前躲在萧家也没引起人怀疑。顾衍应是不知道萧轲是表哥才会如此问。
远远躲在树上,衣服又湿又脏,怀中揣几颗半熟野果,只是远远望着他,不敢上前去。
两人进去,听见有人说话声,但还算平静,应不会有打斗。躲在外面,进退两难。
不会,萧轲出来,似是知道躲在哪般,眼睛朝这里看眼,就牵马径自朝前走。忙悄悄跟上,待出大约里路程,才从树上下来。
“那山洞也不必回去,们另觅他处。”萧轲见下来,神色淡淡,那山洞被顾衍占,也并未放在心上。
看他身上湿透,知他是受所累,便听他话,上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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