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心机深沉,你不是他对手。好在这回是你柯儿将你带回来,有你表哥在,沈决总有忌惮。”
听母亲说不是沈决对手,只觉得不甚高兴。
母亲看表情郁郁,又是柳眉倒竖:“若嫌命长尽管去惹他,你看可拦你!”
虽心中不满,但也再不敢说。
母亲捏捏眉心:“此事且容从长计议,你莫要轻举妄动。”
听她这般说,定是被气极,跪着不敢说话,只能老实听着,盼她早点消气再讨好。
“行!少装可怜,还不起来!”母亲见垂着头挨训,似乎又是气不打处来。
小心挨她坐着,轻轻给她胸口顺气:“母亲,你消消气……”
母亲面色凝重,又是顺半天气才开口道:“是小看沈决,个粗使丫头贱种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。”
知道她此时生气,只能顺着她道:“是,们沈家金凤彩鸟怎也不能是那小子。”
只得答应下来。
想起沈决提到几个侍妾,离开锦荣苑就到几个侍妾住凝香居。妇人内宅向有人把守,却不知今日为何开个空门。也没有多想,直接进去,先去两个小妾房中却是无人,便去另个小妾抱岁房中。
同时无人把守,推门进去,便闻见股暧昧气味,时间简直血都冲到脑顶,路走到卧房,看见路凌乱衣衫。红绡帐里人影暧昧,床摇得吱吱呀呀作响,而那里面人影竟然不止两个!气得脚踢在床上,吓得里面
沈家族徽是两只首尾相衔金凤彩鸟,在几大家族族徽中最属瑰丽。因出生时那傍晚彩霞极其绚烂,形似沈家族徽上金凤彩鸟,但明月之光不掩光华,交相辉映,父亲给取名凝。这辈子孙便都是两水辈。
母亲微微闭目,又是狠狠打胳膊下:“都是你不争气,不然你父亲也不会被那贱种哄得团团转!”
有些无奈,自小父亲就极偏爱沈决,这又不是能左右。小时候与沈决站在处简直就是天上地下,可父亲偏爱那颗豆芽菜有何办法。母亲对寄予厚望,不希望被庶子比下去,要样样拔尖,也尽全力做,可是事与愿违,落得今日地步,又能怪谁……但母亲在内宅阴私手段何其厉害,就算父亲再扶植沈决,也不可能让他爬到母亲头上。
母亲看出所想,脸色阴沉道:“你父亲如今沉迷丹术,已鲜少在家中,沈决为他找个九阴炉鼎,怕是将你父亲迷住。你父亲忌讳与萧家多年,现在又沈决做他刀剑,他自然要在沈家拔除萧家根基。”
这倒是知道,毕竟母亲太过强势,与萧家也太过密切,沈氏宗族中不满者甚多。但以前母亲风头正劲,无人敢说,现在父亲默许,便墙倒众人推也不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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