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天声音听不出情绪:“知道你想要做什。”
垂眸道:“那你肯不肯帮。”
霜天似是看许久,才缓缓开口:“你跟回霜河宫,若你让满意,就帮你。”
想到自己处境,此刻也在外再撑不多久,跟他去霜河御宫还能有个住处,而且看他口风,似乎求他帮也不是没有可能,便点点头答应。
想到自己处境,此刻也在外再撑不多久,跟他去霜河御宫还能有个住处,而且看他口风,似乎求他帮也不是没有可能,便点点头答应。
人冻住:“要下面还是要刚才那只手,你自己选。”
“堂堂堂堂哥!错!再也不敢!”霜麟见来人吓得两腿软,竟然直接倒在身上。
霜天虽戴着面具,看不见表情,却周身寒气陡然声,空气中都渐渐凝结出细小冰霜菱花。
霜麟赶紧从身上起来,吓得几乎屁滚尿流:“堂哥错!刚才腿软!该死!该死!”说着竟然自己打起自己耳光来。
霜天看着霜麟那副没出息样子,声音虽仍是冰冷,但到底杀气淡些:“滚,下次再让见到你,刚才说东西就都没。”
霜河御宫占地千倾,在白汲川北端,再往北就是无限莽莽雪山,地势复杂,冰河与雪川交错,积雪终年不化,霜天也算深居简出,虽向圆滑,但也多是每三年次穷奇大会才在外人面前露面。
随着神官带领,被领进霜河宫,不知霜天是何打算,本以为他是想费尽心机刁难报复,却没想到叫做个普普通通小小神侍官。霜天内侍,也就是之前见过紫衣神官名叫锥涸,便是由他带。锥涸此人略有些势利眼,应是看出霜天不太喜欢,所以多对也是不假辞色。
被安排在霜天寝殿旁耳房之中,本来应是和几个小神官住间,但不知怎回事,那几个小神官恰好不是家中有事,就是生病,都辞假不在,便人在耳房住下。来到霜河宫,才
“是是是!谢谢堂哥!谢谢堂哥!”霜麟也顾不上,自己连滚带爬跑。
房门砰声关上,房间里只剩下们两个。
还在装睡,此时实在是进退两难,就是来这里求霜天,可是刚刚才被他堂弟调戏完,现在贸然睁眼,未免太过尴尬。
但霜天倒是干脆,声音冷冷:“你不是来找,在宫外等那多天,现在见为什还要装睡。”
知道自己早被他眼看穿,缓缓睁开眼,看见霜天带着面具,看不出情绪,但他刚才杀心极重,料想此刻心情必定不好。缓缓坐起来,里面只穿件白色里衣,此刻裹着被子,不想失礼,扯过旁棕灰色皮袄赶紧穿上,才起身:“你终于肯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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