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小雪果然还是更喜欢,莫不是嫌这簪子不能让你身子欢喜?”
“不想……就滚……呃。”
应闻将那根湿淋淋簪子塞入陆雪拥掌心,轻笑道:“这下主人可是清楚,除疯狗,旁东西都无法满足你。”
陆雪拥将那莹润簪子丢开,冷着脸不语,却被强行抬起下巴,被齿贝咬住唇瓣被疯狗粗粝舌尖反复舔舐,直到他受不住松口,便趁机长驱直入。
而另处动作更是从未停过,直到黏腻而浑浊白痕染污雪白衣袍上那绣着白鹤孤傲眼睛。
雪人只能为他人融化。
阁楼内只点盏微弱灯,陆雪拥头上由白玉雕琢而成桂枝簪子从乌润松散发间滑落,掉在两人堆叠地衣摆上。
他后腰抵住摆放书册案几边缘,双手撑在身后,墨发从书案上路铺到应闻衣袍边缘,清冷如雪眉目被散落发丝半掩住,平添几分风流。
身前男人与他腰腹相贴,那沉重书案都被男人弄得隐隐有晃动趋势,好似无法抵御住这般凶猛莽撞。
陆雪拥只是克制地拧起眉,眼睫被迫颤动着,耳边是应闻深陷情爱低喘与呢喃,声接着声,皆是他名字。
搭在扶栏上指尖可怜地发着颤。
除眼前这个男人,两世为人,从未有人能让他这样狼狈过,即便是当初在诏狱滚身泥泞,他也不曾这般不知所措。
他没养过狗,自是不知旁人养狗是否也像他这样,要以身为肉饲养。
“陆小雪,你可知不仅这里能看见皇宫。”应闻在确认不会弄伤他后,就着从身后搂住他姿势缓缓进入,难耐地亲吻他后颈:“在皇宫摘星楼亦能看见相府。”
曾经无数个独自怀念日子里,他总是伫立在摘星楼上,沉默眺望远处朦胧缥缈相府庭院。
太过。
陆雪拥如同卸力气,闭着眼任由终于释放过次男人将自己拢入怀中温存,鼻尖那点痣早已被舔舐得
窗外本该穿堂而过夜风被阻隔在外,被迫剐蹭出嘎吱声响,恍惚间竟与阁楼内某种声响相交呼应。
“应闻!”
阁楼中忽而传来声羞恼训斥,但这种冰冷训斥很快就断断续续弱下来。
“原来这簪子竟还有如此妙用,心肝可还喜欢?”
“出去。”
摘星楼是皇宫最高处,专门为国师夜观星象所用。
“……”
陆雪拥微微抬眼,琥珀色眼眸依旧淡漠,唯有薄唇抿起隐忍弧度。
而他身后男人却早已神色痴狂又迷离,炙热掌心游走,试图让这具冰雪般清冷躯体揉搓上情动绯红。
阁楼上敞开窗户无风自动合上,因为疯狗并不打算让楼外天地与吹来风瞧见他独享雪人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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