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去京城跑项目。”方廉说,“前两年她刚自考本科,可帮不少忙。”
方逾
所以现在方、梁两家既是竞争对手,又是条船上蚂蚱,唯破解方法就是合作。
至于怎合作才能让大家信服,让两家员工都认可……
方逾拾垂下眸子,不动声色问:“所以,爸打算怎办呢?”
方廉沉沉叹气:“联姻。”
结婚证,是具有法律效益。
“操!”方凯倏然沉下脸,起身猛地踢向桌子,狠狠撞下方逾拾肩膀,往楼上走去。
不会儿,二楼就传来摔门落锁声音。
方逾拾后知后觉,小声抽口冷气。
方廉关切看着他肩膀:“疼?”
“没事。”方逾拾笑笑,十足关切父亲长子作态,“果然回来不是时候,你们刚刚吵架呢?”
不凑巧吧?”
“瞎说,你什时候来都凑巧。”方廉笑呵呵接过袋子,发现都是自己喜欢,精神气顿时更加红润,“有心。”
“爸喜欢就好。”方逾拾把个游戏机盒递给脸色涨红方凯,和善道,“好久不见,不知道小凯是不是还跟以前样爱打游戏,自作主张买这个。”
这话乍听没毛病,其实是在提醒方廉:五年,方凯还像个长不大叛逆孩子。
方凯没听出来,还跟他对呛:“把你东西从哪儿拿来哪儿去!这款游戏机早买!”
没什比这东西更能代表利益共同体保障。
方廉说:“打算让方凯去,但是……他刚刚那个态度,你也看到。”
早有所料方逾拾故作惊讶:“都这种时候,还那抗拒联姻?这不是应该吗。”
“可惜你懂道理,他不懂。”方廉气道,“他妈妈最近不在,真是没人管教,越来越无法无天!”
方逾拾轻轻蹙眉:“袁阿姨最近都不在家?”
“是啊。”方廉在他面前基本不装,腰背放松伛偻下来,“公司最近想吞个项目,太吃力,但前期投入过多,们已经收不回手。”
这个项目,方逾拾远在国外早就听眼线说,此次回来也正因如此。
项目所带来收益几乎是确定,几个豪门大家都参与竞争,其中当属方家和梁家势力最大,投入最多,旦有家撤出,亏本不说,还会成为上流交际圈笑料。
而事实更要命,即便有家肯撤出,另外家也无法保证在四面楚歌情况下,能完整吞下这个项目。
如果丢掉项目,那闹得笑话更大。
这话出,方廉脸色更菜。
方逾拾歉疚地收回礼盒:“不好意思,学业太忙,对娱乐这块关注不多。”
方廉这才阴转晴:“还是你懂事。方凯,跟你哥学着点。”
跟你哥学着点。
这话,跟噩梦样伴随方凯十几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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