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灰缸落地沉闷响声打断他后面话。
“不好意思,不小心碰到。”方逾拾平静地弯腰捡起烟灰缸,重新放在他面前,飘起灰尘呛得方廉咳嗽不止,“知道,方董,这件事会处理,绝对不会让它曝出去,坏枫御名声。”
方廉咳嗽着挥手:“行,你看着、咳!你看着办!”
方逾拾眼睛被烟尘熏红几分,他抬头看到,终于迟来地感到愧疚:“这件事辛苦你。小拾,你想要点什?爸爸给你买。”
“没什想要,您注意身体就好。”方逾拾敛起眼中情绪,“还有什需要办吗?虽然累点,但理解您,公司很多事还是自家人上手更好,对吧?”
“你母亲是这辈子见过最好看女人。”方廉谈起林釉,惋惜地叹气,“红颜薄命,她要是还在世,肯定不会娶袁莉。”
大概是场大病扭转他心理,方廉出院后彻底追求自享受,没在方逾拾面前装模作样过,怎舒服怎来,毫不掩饰人渣本质。
他指指方逾拾眼睛:“你眼和鼻子跟她模样,方逾栖就没那好运气,除脸型,没点像她。”
方逾栖很漂亮,但五官中和林釉和方廉特征,谁都像,又谁都不像。
这也是方廉没那喜欢方逾栖原因。
面时候已经十五六岁,正是情窦初开年龄。
这种豪门子女在情爱方面早熟,两人很快就不顾伦理禁忌混在起。
只不过没多久,重婚消息还没发出,婚礼都还没办,他们爸妈就死在出海事故中,大半家产毫无疑问落在方廉身上,剩下些零星股份则给袁莉。
其实早该想到。
如果不是手里有枫御股份,京城那些老狐狸怎会跟袁莉签对赌?
方廉被说到心坎上,想想,迟疑而缓慢地说:“今天下午有个竞标……”
方逾拾弯
真是恶心深情。
方逾拾把手放在胃部,按住翻腾恶心感,淡声道:“您跟妈结婚后,也直没跟袁莉断?她怎愿意?”
“开始不愿意啊。”方廉笑着,无所谓地说,“但她不是怀孕嘛。哪个怀孕女人会敢反抗孩子爹?”
“袁莉是,你妈也是。”他眯起眼睛,过大口雪茄到肺,“你要是个女,也能这圈着梁——”
“哐当!”
几点股份看似不大,但就像入场券,尝不到甜头还好,旦尝到,必定要吃十分饱。
枫御内里都快烂成粥,外患再加几码,迟早倒台。
万幸他们顾忌林家面子没立即出手,不然枫御真要被袁莉坑死。
当年袁莉知道自己没本事守住遗产,趁方廉对她还有感情,主动选择脱离户口,想跟他结婚。
方廉开满口答应,不料户口刚迁,就遇见林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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