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整只手都是麻,点力气也没有,只能胡乱踢动双腿,叫道:“周大哥……”
周衍压着他腿,慢慢伏下身来,彻底覆在他身上。
这情景似曾相识。
许风打个寒颤,恍然间想起另个夜晚,他被那个魔头压在身下……
身体仿佛还记着被撕裂痛楚,许风手抵着周衍胸膛,急促道:“周大哥,蜡烛……能不能点上蜡烛?”
许风手便碰触到他赤裸胸膛。他像被烫下,急着缩回手来,周衍却紧紧按着不放。
许风只好问:“周大哥,你这是做什?”
黑夜中,周衍声音异常沙哑,道:“让你瞧瞧心。”
那心跳声坚定有力,透过薄薄肌肤传递过来。许风掌心灼热,虽然目不能视,却仿佛亲眼看见周衍心。
周衍俯下身来,在他耳边问:“记得你说过,唯有才是你解药,是不是?”
……只要周大哥别再拒于千里之外,说什要跟兄弟相处话,就心满意足。”
周衍听后仍旧没有出声,只是拨开许风环在他腰上手,抬脚走开去。
许风抱个空,觉得自己心里也是空荡荡,被周衍亲吻时那种欢喜,点点消失不见。他听着周衍脚步声越走越远,原以为他要推门出去,却听见“嗤”声,是他吹熄桌上蜡烛。
屋里顿时暗得什也瞧不见。
许风在黑暗中喊:“周大哥?”
周衍在黑暗中轻轻喘息两声。他手指摸着许风眼角,已是初春天气,那指尖仍似在大雨中般冰凉。但他声音却是温和动听,哄着许风道:“别怕,没事。”
周衍用那只微凉手撩开许风衣襟,低头去吻他脖子。他故意吻得极慢,舌尖在许风喉结上打个转,再试探着用牙齿咬咬。
“啊……”
许风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吟。
许风当初时情热,确实大着胆子说这话,现在想抵赖也来不及,只得小声道:“……是。”
“那就够。”周衍唇擦过他耳廓,自言自语似地低喃道,“什天理伦常,都及不上叫你欢喜。”
这句话似另有深意,但许风还来不及细想,周衍已经拉起他手吻下来。
他吻着他右手上旧伤。
嘴唇贴上狰狞伤痕,寸寸亲吻上去,到手腕处时又停下来,改为用舌头细细舔弄。许风有种连伤口都被他舌尖顶开,直接吮住血肉错觉。
周衍脚步声又折回来。
即使片漆黑,他也循着许风气息寻到他,双手捉住他胳膊,将他按倒在床上。
这样周衍叫人觉得陌生。
许风挣扎下,又叫遍:“周大哥?”
周衍没有应声,只是抓起他手,领着他探进自己衣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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