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魔头十恶不赦，自然有别
人去对付。他只管养好
伤就离开苏州城。没有什
极乐宫，也没有什报仇雪恨，只有他跟周
“周大哥……”
许风给他这抱着，很有些意乱情迷。
但他右手又在隐隐作痛。
他知道这痛从何而来。他仿佛看见从前那个自己倒在血泊中，脸孔因痛苦而扭曲起来，挣扎叫喊着要报仇。他等这多年，终于等到
个报仇机会……
但这也及不上他周大哥。
周衍自无异议。
只是家里没备着酒，许风找圈，最后翻出他做菜用料酒来倒两杯。他先将自己那杯饮而尽，再看周衍还没碰杯子，干脆也抢过来喝。
周衍瞧得好笑，说：“当心喝醉。”
许风酒量不佳，两杯下去确实有些醉意，借着酒劲说：“周大哥，
心中常常在想，若是能早些遇见你就好。”
周衍面色微沉，手指下按在桌上，又惊醒过来似松开，问：“如今可是迟？”
前面孔，差点儿忘呼吸。
两人交换个缠绵亲吻。
末，周衍又舔舔许风唇角，才缓缓退开去，道：“好甜。”
许风僵会儿，脸上才后知后觉地热起来，闷着头把剩下糖葫芦吃。只是酸得要命山楂吃进嘴里，全都变成甜味儿。
周衍在他身边坐下来，问：“风弟，你是不是心里有事？”
许风把心横，将右手疼痛连同那个绝望自己并压下去，开口道：“周大哥，是想跟你商量，等手治好之后，咱们接下来去哪里？”
“你想去哪？”
“久闻金陵盛名，还未曾去过。”
“那就去金陵。”
想象中那个自己双目赤红，几欲滴下血来。许风抱紧周衍，闭眼睛不再去看。
“不迟。”许风道，“跟周大哥在起时候，每日都快活得很，只是从前……”
“那就将从前事忘。”
周衍语气异常冷静，说完就伸手扯，把许风拉进怀里。许风想要抬头看他，却被周衍牢牢按住。
“风弟，”周衍唇落下来，贴在许风耳朵边上，似乎带着丝颤意，“忘从前事。”
他声音低沉至极，透着点哄诱味道，说：“以后还有几年、几十年，直陪着你，只会比现在更加快活。”
“周大哥何出此言？”
“你连着做几夜噩梦，白日里也没什精神，尤其是练剑时候，套剑法能错好几处。”
许风这才知道周衍什都看在眼里，又是买糖回来，又是跟他亲近，不过是为叫他高兴。他自知瞒不过去，只好叹口气，道：“周大哥，有件事要跟你商量。”
“什事？”
“……”他想想，道，“咱们先喝杯酒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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