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陨懒得搭理他，转过头去，看向鹿泠。
鹿泠基本上从来不听老师讲课，偶尔学习也是自己看书、做题，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和走神。
这时她手里拿着
根笔，垂着眼在练习册上画什
东西，大概又是那些奇奇怪怪
大圈小圈。
周陨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，稍微蹙
下眉。
他本来想下课问问鹿泠，结果不幸遭遇物理老师拖堂，语文老师又提前来，个刚走另外个无缝衔接，中间根本没下课——
周陨也没想到，他对鹿泠印象确实是……
不怎聪明。
陆属文又不理解地说：“不过
从来没见过考30分学霸，为什啊，她附加题都能做出来，前面题为什不写啊，就硬低调呗。”
周陨也觉得有些难以理解，鹿泠既然都可以做出那难附加题，前面基础题应该也是轻而易举，她为什只写最后三道大题。
陆属文念念有词：“这叫什，学霸，但又没完全学霸。”
三道压轴大题加起来分数也是36分。
也就是说——鹿泠只做三道题，但是分都没扣，她给出答案完全正确。
鹿泠听见老师叫他名字，下意识地站起来。
他没听到老师刚刚说什，抿下唇，出于某种习惯，往周陨那边看眼。
以前每次鹿泠没听课被老师拎起来，周陨都在旁边给她偷偷递答案——但是周陨这会儿也不知道怎说，只能分外无言以对地跟她对视。
“鹿泠，哪个是鹿泠？站起来！”
语文老师进门就把月考卷子拍到讲台上，根手指向上戳老花镜，大着嗓门说，“从来没教过语文考48分学生！”
“……”鹿泠再次在全班人不可思议注视之下站起来。
陆属文：“梅
周陨：“…………”
陆属文沉思几秒，突然发现什盲点，恍然大悟地拍大腿：“知道！鹿泠肯定是不想跟你争年纪第，所以才故意交白卷！个教室容不下两个学霸！你想啊，万她不小心考第名，把你压下去，这对你们感情肯定有伤……”
周陨忍无可忍：“你闭嘴吧。”
陆属文满脸无辜：“觉得分析很有道……啊！”
他捂着脑袋，眼泪汪汪地瞪着周陨，“呜呜，你打。”
面对着物理老师灼灼目光，鹿泠轻轻低下头去，没有说话。
“……算，你坐下吧。”
物理老师也不愿意多探究什，这个转学生哪哪儿都很奇怪，也不像是会听管教模样，她打开ppt，“好，们开始上课，这节课任务就是把月考卷子你们错题讲完。”
……
陆属文在底下脸震惊，半晌戳戳周陨胳膊：“卧槽，鹿泠居然还是学霸啊，完全看不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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