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受分明,咱就是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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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玥蓦地反手,轻而易举地将萧亦然左手反扣在他掌心,强硬地将自己手指送到他指间,与他十指相扣。
“没有危机时候,朕就是最大危机,仲父难道忘?”
他现在想起来。
但是已经迟。
干燥热度,顺着手掌着起火,路烧到他脊骨。
“仲父此次毒发……很难捱吧。”
“……”
萧亦然没吭声。
今年雪落得早,御书房地龙早便烧起来。
热气烘得他浑身燥热,出层薄薄潮汗。
萧亦然毫不留情地拍开他手。
沈玥没讨到好处,索性腾地下从地上站起来。
酒意轰地下涌上心头。
这湾湛蓝春水,给他素日理智都晃个精光。
他仿佛能从这双平静眼眸里看到他自万千磨砺中向自己走来,撑在自己身前模样。
。
萧亦然诧异地看着他,眸色微暗,似乎想要弄明白他这又是在闹腾什。
沈玥被这双明眸勾着,忍不住再次抬起手,想要去戳他那双拧成团眉心,戳散他皱起烦忧。
萧亦然被他蓦地指头戳上来,眉头拧得愈发紧:“陛下这是醉吗?”
“嗯。”
萧亦然倏地捏断兵俑胳膊,砾粉洒落地。
沈玥戏谑地盯着他,愉悦地笑。
“仲父,这里……”他抬起手指指自己耳尖,不怀好意地笑,“红。”
片刻后,小皇帝也被赶出御书房,与二位统领道,在门外吹冷风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沈玥眼底带几分含义不明笑意,在他耳边呵着气,轻声说:“中秋国宴,才过短短两个月,仲父这快就不再防备朕吗?”
沈玥手像条灵巧蛇,顺着椅背攀到他手背。
他用些力道,极富侵略性探进萧亦然五指间。
萧亦然把握住他手。
“仲父啊……”沈玥贴着他面颊,低低地窃语,“仲父此次伤重,已不足以支撑你再服毒,蚀骨毒发还不到七日呢,怎就敢如此不加防备地把自己往朕深宫里送?”
沈玥蓦地俯下身,张开双臂撑在他轮椅扶手上,将萧亦然牢牢罩在自己身下,不留半分退路。
二人贴得极近,近到萧亦然能清晰地看见他眼底笑意里裹着自己倒影。
萧亦然下意识地捏紧手中泥人。
“仲父身上伤势可好些?”
沈玥意有所指地瞧着他,指尖轻轻摩挲着轮椅扶手。
沈玥蓦地清醒几分,被自己这胆大包天行径先闹红脸。
他慌乱地指指自己氅衣上系着那个大疙瘩,声音中就带几分讨好似撒娇。
“仲父给朕解开嘛,朕热得很。”
“……”
这崽子当真是顺杆爬好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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