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航有些害怕。
他忍不住冲过去打开
门。
刺眼
灯光下，他看到男人扭着他母亲胳膊，将人摁在地上打。
冉航眼瞳颤颤，他下意识地喊声“妈妈。”
男人扭打动作
滞，转头用种凶恶眼神看向他。
霍斯铭目光落在Alpha抿起唇角上，“他为什
要打你？”
冉航语气顿，“霍先生很好奇吗？”
“嗯。”
气氛沉默下来，就在霍斯铭以为对方不准备开口之际，
“他喜欢赌钱，那次赌输之后喝多，回来和
妈吵架，他举起地上碎酒瓶想砸妈……”
面对霍斯铭质疑目光，冉航叹口气，“被人打。”
霍斯铭：“谁？”
“都是很久以前事。”冉航抿下唇角，似是想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，他把咖啡往前推下，“再不喝咖啡要冷。”
霍斯铭：“谁打？”
气氛沉默瞬。
多年，像是那种被锐器砸伤缝针愈合后留下痕迹。
冉航花几分钟时间做两个三明治，他将盘子放到桌上，拿完咖啡回过头后却见霍斯铭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脸。
他有些不自然地摸下眉毛，“怎，霍先生？”
霍斯铭咬口三明治，“你背上伤是怎回事？”
冉航神情滞，他微微低下头。
冉文茵冲过来将他抱住，她嗓音还透着哭腔，“进屋去，妈妈没事，你快进屋去。”
趁着男人发愣间隙，冉文茵抱着他
……
“哐！”
是盘子被摔到地上发出巨响声。
隔着扇不怎隔音陈旧门板，冉航听着隔壁传来摔砸、扭打还有声嘶力竭哭喊声，脆弱门板“吱呀，吱呀”地晃着，就好像天要塌下来样。
过会儿，门外哭声愈来愈强，那沙哑而撕心裂肺音调几乎有些听不出来是人能发出声音。
冉航：“爸。”
说出这个词时候，他微不可觉地皱下眉。
霍斯铭愣下。
冉航几乎从未和身边人提过这件事，他有些不习惯地摸摸自己后颈，副无所谓样子，
“不过现在也不能算‘爸’吧，毕竟他们很多年前就离婚……以前刚上高中时候，还有人因为这道疤以为是混黑she会呢哈哈哈，然后不知道是谁把这个消息传开，没人敢来惹，当时奇怪那些高年级混混为什看见就跑，还以为是自己身上气势比较吓人来着……”
他看到啊？
不过也是，这明显，要想不注意到也很难吧。
“小时候……不小心弄。”
霍斯铭却没有放过这个话题，“怎弄？”
像他背上这种伤痕绝无可能是摔出来，怎看都不像是不小心弄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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