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隐心中掠过不忍,这群孩子打毕业起就跟着他干。自己老光棍条,拼起来跟不要命似。可手底下这群孩子们大好青春,没时间聚会,没时间谈恋爱,没时间陪家人。
想到这,谢隐喉结动,却发现嗓子干哑,没说出话来。
他很想许诺韩易,等这个案子结,给大家放两天假,可他说不出口。做刑警这行,就是“忙完这阵就可以忙下阵”工种,只要选择这行,伴随生必然是深夜响起警铃、换班必出事“诅咒”、没日没夜加班和对家人无尽愧疚······
谢隐拍拍韩易肩膀,个人上前去敲门。韩易丝毫不知道领导内心是如何掀起巨浪又是如何强行平息下来,只憨憨地跟在谢隐身后。
他也就是嘴上说说,放不放假,他并不在意。职业生涯能遇上谢隐这样领导兼师父,他知道是值得感恩。
监控画面前,谢隐直接按2倍速快进。终于,这辆车在所有人都眼睛干涩到决定放弃之前,出现在监控画面里。
时间显示,6月10日,凌晨1:15。
举座愕然。
“2公里多点路程,走五个多小时?”卢晓明喃喃,“拖着车走都走完。”
荆哲理性很多:“他们行人中有三人。不排除其中人驾驶那辆粉色保时捷到达案发现场焚毁人和车之后,与另外等在4km外二人会和可能性。”
秦淮家位于城北大学城附近,是这片青春气息浓郁区域里为数不多高档住宅小区。
和谢隐猜测差不多,秦淮家里风格和他本人并不无二致,黑白灰色调让整个房间看起来干净整洁,但同时也觉得过分寡淡清冷,没有家气息。
好在客厅角落里安静地陈设着张沙发椅,脚踏上质地柔软毛巾被轻轻拖着地面,几本书散落在地面和角几上。或许是急着去开门,沙发椅旁边落地灯还没来得及关,束柔和暖黄光晕散落下来,给这个冰冷房间增添丝温暖意味。
谢隐不禁出神,如果窝在这里看看书,应该是很惬意事情。
韩易几乎没见过领导分神,总觉得谢
谢隐脚下蹬,转椅向后撤大步,“尽快联系上这个秦淮,需要当面会会他。”
——
联系上秦淮,已经是当晚8点多。支队这队人马已然精疲力竭,谢隐也没有夜访单身男青年习惯。他就把不需要值班干警都赶回家:“赶紧,都回家休息,可不希望在新闻头条看见你们任何个人。猝死工作岗位军功章,咱们不需要。”
见到秦淮,已经是第二天上午10点。
正赶上周末,秦淮不需要上班,几人约在秦淮家里。这让韩易不禁感叹:“都已经快忘周末是什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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