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谢隐倏地从床上惊座而起,他想明白。直以来,他们把矛头对准李莘方向是错!她也只是凶手个工具人而已!
这个凶手X看似矛盾举动,却都是为个简单目——用焚车方式把警方带到现场,用李莘车让警方误以为死者就是马骏。
但真相是,这个凶手X,才是马骏!
谢隐仔细回忆着这些要素,寻找着其中怪异之处。个又个问题在他脑海里升腾起来。
——凶手为什把凶杀案伪装成车祸,而不是简单抛尸?要知道查辆车,比查个人可容易得多。
——为什要隐匿去马骏生活痕迹?仅仅是为让警方发现不死是马骏吗?
——马骏不是白化病,大概率他并不是死者。可死者遗物中有马骏腰带扣?
——为什,定要死在李莘车里?
做到底是种缅怀仪式感,还是他真“能看见”弟弟。
但话到嘴边,又咽回去。
秦淮是位心理学专家,倘若不是入骨思念,无论如何不至于将自己画地为牢。没有人愿意自苦,也没人愿意把自己活成个怪人。渡人容易,渡己奇难。谢隐没资格劝秦淮放下,因为他知道,人是不会轻易放下。
秦淮如是,他亦如是。
——
所有问题条分缕析地罗列出,又揉碎打乱重新组合。谢隐发现,这个凶手每个目,都十分诡异且互相矛盾。
凶手X既想将死者信息隐匿去,又选择“和车起焚烧”高风险易,bao露方式。既想把马骏痕迹全部隐匿,却又选择李莘这个马骏学生车辆······
他到底想传递什信息?又想隐匿什信息呢?
谢隐觉得那个答案就在横冲直撞地向他奔来,只是被这些零碎疑问挡住来路。
黑暗与寂静再次卷起狂澜,推那个答案把。
入夜,抛去整日喧嚣与闹剧。关上灯,谢隐将自己囫囵个儿地扔进浓重漆黑夜色里。仿佛疲累□□都随着黑暗混沌消融去,只剩下思想在飘飞。
越是这个时候,越是注意力最容易集中时候。
谢隐躺在床上想着秦淮每句话。
“为什死是这个人?为什是这辆车?为什是在这个地方?”
“每个怪异事情,都是为信息。有是为传递某个信息,有则是为隐匿某个信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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