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算是个好消息,谢隐马上吩咐:“带回去对血液进行检验,如果和受害人血迹吻合,就说明这个屋子主人有重大嫌疑!”
韩韵冰:“是!另外头儿,你看这个箱子。”
韩韵冰从床
谢隐站在门口,沉默着注视痕检科警员们忙碌,心思则全部用于思考凶手到底去哪里。
想到这,谢隐余光里扫到脸气定神闲秦淮,谢隐满眼狐疑看向他,问道:“你是不是从开始就料到屋子里没人?”
秦淮脸上丝毫看不到任何表情,甚至连细微小动作都没有,只是顿两秒,郑重其事地说:“没有。”
事出反常肯定有妖,谢隐就没见秦淮这认真回答过什。秦淮是心理学专家,最知道细小动作能够反映内心,所以专业素质让他控制住切不该有小动作。然而这切看在谢隐眼里,反而更反常。
可这不重要事,秦淮为什要隐瞒呢?看出来就看出来呗,又没人会怪他。
谢隐哪知道身后人内心戏这足,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门。
从警以来,谢隐踹开过无数扇门。每扇门之后,都带着段并不美好回忆。血腥,欺骗,背叛,贪婪……每扇门在踹开之前,也都是个未知世界,危险如影随形。
就像他师父曾经说过:那不是简单门,那可能是生门,也可能是死门。
谢隐深吸口气,屏住呼吸,全身力道灌于腿上。
动作连贯迅捷,众人配合到位,在所有人都没有配枪情况下,井然有序完成开门、进入、震慑、搜捕环节。
然而眼前这位冰霜美人内心却是这样:
你当傻啊,才不承认呢!承认先猜出屋里没人来,你肯定问为什不说。怎回答?回答还挺享受被你保护感觉?
不要面子?
就在两个幼稚鬼各怀心思时候,韩韵冰冲出来。
“头儿,这个拖把应该经过反复洗涤,上面布现在还是潮湿。但经过鲁米诺反映显示,上面应该沾染过血迹。”
然而事实总是出人意料。狭□□仄杂物间里,真没有人。
谢隐摩着后槽牙,长叹口气,示意警员去吧电闸推开。杂物间传来点细微电流声,盏残旧破灯泡不情不愿地发出昏暗暖光来,笼罩逼仄房间。
房间里张1米2不到小床占据绝大多数空间,空余出连个简易衣柜都放不下,衣服整整齐齐叠在床头,乍看粗衣布衫,也看不出款式来。地上还摆放着个小型电饭锅,看来是常年生活于此。
床尾小小剩余空间里堆放着投洗干净扫除用品,谢隐俯下身掀开床单,床下整整齐齐码放着个个纸壳箱子。
谢隐退出来,示意韩韵冰带人进来做现场勘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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