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
“都不救,那你任务能完成?”
秦淮眉梢轻挑:“那你告诉,应该让谁作出牺牲?谁活该被牺牲呢?穷人孩子,还是富人孩子?”
说到这,秦淮顿顿,尽可能让自己显得随意,“这个人,毛不拔。”
喂喂喂,秦老师你自己听听你在说什!你是不是困!韩易恨不得给秦淮巴掌,好歹您老也是高知,你这词儿用得对?
对方却哈哈大笑起来:“你比他有意思,你说说看。”
杀掉。”
韩易:“你可真不是人!你拐个好人孙女,利用个无辜孩子,还打算把两个孩子都杀掉?”
对面人情绪却丝毫不受影响:“那你们猜猜,哪个是王曼,哪个是乞丐?”
秦淮扫眼心电仪器,轻描淡写地说:“通常女孩子心率要比男孩子高,情绪过激人心率比情绪稳定人高。小乞丐既然知道你要杀他,应该更坦然些。猜左面那口棺材里是王曼,右面是小乞丐。”
音箱里人哈哈大笑:“你们真,太聪明白。比想象中废物警察聪明很多。看来,你们也有点进步。”
强光手电惨白色映衬得秦淮愈发苍白,他额角也有汗珠,隐匿在碎发里,偶尔反光闪烁,不刺眼,很温和。他笑亦是温和,眼神却十分坚定。深邃眼眸如宁谧星空,安静又充满力量。
他看不到对方,只能定定凝望着摄像头,可他气势却丝毫不输,极尽压迫感地问句:“相信你能听懂,何必再问遍?”
短暂沉默之后对方又是哈哈笑:“你真,很有观察力。”
韩易头雾水,大眼睛闪闪地看着秦淮。有轻微洁癖秦淮此刻也感觉到体力上不支,挨着韩易坐下来。
秦淮:“其实这是个简易版电车问题。原问题是‘个精神病把五个无辜人绑在电车轨道上。辆失控电车朝他们驶来,并且片刻后就要碾压到他们。幸运是,你可以拉个拉杆,让电车开到另条轨道上。然而问题在于,那个疯子在另个电车轨道上也绑个人。这种情况,你拉不拉?’”
说到这,音箱里声音突然语气有变,紧张得情绪又次袭来:“那问你们,如果让你们选择救其中个,你会选择救哪个?”
站累韩易索性席地而坐,也顾不得地尘土,他对着摄像头说:“废话,警察还能厚此薄彼?都是命!你别在这拖延时间!”
很显然,对方不满意这个答案,“穷人孩子和富人孩子都想救?年轻人,想要太多,可能什都得不到。”
秦淮薄唇微翕,淡然很多:“如果这样,都不救。”
秦淮语出惊人已不是次两次,韩易见怪不怪,对方却有兴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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