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隆拿着铺天盖地小道消息给谢隐看,“所有媒体都在质疑这幅画是真是假。”
谢隐自然不会说这幅画是真,毕竟那也是下船前他猜测和方冷秋面之词。
“没去做鉴定吗?”
“没有。现在已经没有信得过鉴定师警察同志。拿到哪里去都怕是杜仕达托。”郑隆眼底泛起青色,应该是为此事煎熬两日,“警察同志,你可能不知道,杜仕达公司,黑白两道都行得通,怕他们早就收买所有鉴定师。”
谢隐嗤笑:“黑白两道都行得通?扫黑除恶开展到今天,你确定他就是黑吗?确定话今儿在场哥几个警衔可都能添杠。”
他发誓,只问受伤事,绝不掺和拍卖行恩怨。
可方冷秋电话没打通。
谢隐给老屁和秦淮各打个电话,二人也都没联系上方冷秋。
就在谢隐犹豫未定时候,韩易敲门进来:“头儿,派出所转来个案子,说是涉案金额高达三万欧诈骗案。”
欧欧欧欧欧……谢隐最近发现自己怎和欧元杠上呢?
里样,只两天时间,谢隐初听这个名字,竟然有陌生感。
“没,怎?”
“很奇怪,她也没找。”
谢隐“啧”声:“大半夜你给打电话就为问这个?”
对方丝毫没有愧意:“你本来也不会睡。”
郑隆神色明显弱下来:“……也是听说嘛。要有证据早举报去。”
谢隐这才用指尖敲敲桌面:“这就对,有事说事。别把问题扩大化。”
郑隆不得不收起危言耸听小心思,回到正题:“警察同志,就想知道,这幅画到底是真是假。”
谢隐摇头:“司法鉴定和文物鉴是两种截然不同东西,警察机关没办法判定你画是真是假。”
郑隆搓着手,几度欲言又止。谢隐见他犹犹豫豫样子,必有缘故,于是故意起身激将,
接过韩易手中材料,谢隐有种阴魂不散感觉。
报案人,就是《长眉浅翠图》买家,郑隆。
郑隆见谢隐时,也是愣,“们在哪见过?”
谢隐直接摇头:“没有,你认错人。”
倒不是为多事不如少事,只是攀谈过多,带入过多个人感情色彩,很容易影响判断。
谢隐又“啧”声:“你怎知道不会睡?”
对方语气平静而嚣张:“你是个打工人,休假回来会补工作。”
神尼玛打工人……谢隐无以反驳,只得转移话题:“明天给方冷秋打个电话吧,,bao力伤害这事,越早报警越好取证。”
“嗯,好。”二人再没有任何寒暄,秦淮就挂电话。
第二天,谢隐忙完手头事已经是上午十点半,他琢磨下,还是打算给方冷秋打个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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