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冬亭不经意地问道:“薛智先是个左撇子?”
孟静愣,摇头道:“不是。怎
孟静:“因为怕。怕他为灭口,再杀。”
说罢,孟静从包中掏出个密封小瓶子,里面是白色圆形硬块。
“这是□□。”
据孟静交代,薛智先是A城大学生物医学专业毕业,在家国企药店做配药师。他有渠道从学校和厂家拿到些违//禁//药品和化学品,倒卖给二道贩子,赚点外快。
说罢,孟静交给蒲冬亭个电话号。
“那天下午,其实直在单位工作来着,下班回家才看见男朋友在家里做饭。至于整个下午他在哪,其实并不知道。”
这确实与蒲冬亭走访结果致。
蒲冬亭:“那你之前为什作伪证?”
孟静指着锁骨处处淤青:“薛智先他威胁,不让说出去,否则就打死。父母去世,没有依靠,也没人能替出头,只能忍着。”
蒲冬亭凑近看眼孟静锁骨处伤痕,略作思索,然后问道:“他总打你?”
此话出,会议室里鸦雀无声。老油条们个个都不说话,心中暗想这丫头也真是生瓜蛋子,这种职场大忌都能犯——比领导强。
领导都没申请下来资源,你当着众人面说能摆平,这不是驳领导面子?
可王大勇却坦坦荡荡,十分高兴:“那太好。小蒲,这件事就交给你。赶紧联系,赶紧做实验!”
就在这时,位警员走进来,对王大勇说:“头儿,有个叫孟静女士,说她来自首。”
——
“这是贩子电话,你们可以打电话核实。”
又询问些细节,处处都与警方推测吻合,王大勇和蒲冬亭也就没有再为难孟静,只做番批评教育,让她随时准备传唤作证。
三人刚起身,个警员匆匆赶来,在王大勇耳边低语“发现具男尸”。
王大勇转身匆匆离开,让蒲冬亭送孟静出去。
夏日林荫小路上,两位女士并肩走着。
孟静无语点头,眼中已嗪住泪水。
蒲冬亭:“还有其他旧伤?”
孟静愣,说道:“有······都在私//密处,不好······”
蒲冬亭没有再执着于此。
王大勇:“那怎又想起来来自首呢?”
今日孟静与前日来做笔录时看起来略有不同,头蓬松柔顺黑发披肩,也没戴眼镜,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靓丽。
蒲冬亭坐在王大勇身旁,双眼紧盯着孟静举动,生怕遗漏任何细节。
蒲冬亭:“说吧,你要自首什事?”
孟静直截当:“做假证。”
蒲冬亭和王大勇面面相觑,他们刚走访完,孟静就来自首。是察觉到警方怀疑,还是真心悔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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