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警察已经盯上她,而且宁无暇、薛智先、郭主任如果先后死亡,因果链条就很容易被串联,到时候自己手段再高明,也容易让警方察觉。
这也是她短期内没有对郭主任动手原因。
但如今敌人磨刀霍霍,她不能再坐以待毙。
想要杀郭主任,她需要帮手。至少,她需要有人能让郭主任卸掉防备才行。
而这个人最佳人选,非陈璐璐莫属。
蒲冬亭:“不犯法。但薛智先出事那天晚上,你也早退吗?”
刘悦斩钉截铁:“没有。就今天头次。”
蒲冬亭撇嘴:“盯梢三天,你早退三天。”
刘悦讪讪,实在想不明白这俩警察是不是吃饱撑。
小李也觉得蒲冬亭盯着这个太过舍面求点,没什意义。即便刘悦说谎,薛智先死那天她早不早退都不足以给孟静作证,因为孟静口供是她直和郭主任在起。
小李:“怎越扯越远?孟静坦白自己作假证那事,不是给薛智先杀宁无暇做假证?宁无暇案子都结案,薛智先都死,现在说还有什意义?”
意义?头痛医头,脚痛医脚才没有意义。
蒲冬亭没有多说什,而是急匆匆将刚准备提前下班孟静同事刘悦请到车上——
破旧桑塔纳加上三伏天,活蒸笼般。
刘悦抹抹额头汗水,实在是忍无可忍:“两位警察同志,要是犯法你们可以抓走,但你们不能用这种满清十大酷刑来对付。”
孟静也很纠结,她不想将陈璐璐牵涉其中,然而就在此时,陈璐璐来接孟静出院。
孟静实施方案还没成形,孟静却先开口。
“这几天和老郭说说,他也挺后悔这冲动,想给你陪个不是。
然而看着刘悦躲闪眼神,蒲冬亭却露出笑意。
她感觉到条从未出现过荆棘之路隐约就要在迷雾中显现出来。
——或许这条路曲折难行,或许这条路充满危险,但这条路,可以通往真相。
————
想要杀死郭主任,对于孟静而言算不上什难事。她在薛智先身边多年,颇懂得点药理。但难就难在怎让郭主任乖乖听话,更难在于如何全身而退——
蒲冬亭被她说乐:“满清十大酷刑?你看哪个刑法是审讯和受刑起遭罪?你就知足吧,这破车没空调,也没办法。”
说罢转头看向小李:“给她再买根冰棍。”
刘悦直摇头:“行警察同志,都吃三根,再吃就窜稀。”
蒲冬亭:“个月工资才多少钱,你连吃三根冰棍,你也不说实情。”
刘悦也是脸无奈:“真不知道你们到底想干什,迟就偶尔迟到早退次,怎就让你们逮住呢?再说,这犯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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