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景:“对!就是这样!”
陈厝哑声道:“你们是说,他被这里什东西影响?”
祁景说:“不知道。但你绝对不可以被影响。”
陈厝深深吸口气,带着血腥味空气提醒着他这里发生过什,如果不振作起来,他就是下个陈琅。
“知道。”他说。
姑获鸟婴啼般叫声越发响亮,仿佛有千个鬼婴在哭,它剩下几个头都再围着它牺牲头嗷嗷叫唤,祁景觉得耳膜都要被刺穿。
江隐说:“它时半会不敢进来。”
祁景说:“这下去不是办法。”他看看几乎垂直,又滑立不住脚甬道,“们爬不上去。”
陈厝忽然抬起头来,眼睛红通通:“们杀那狗日鸟!”
雒骥说:“你说轻松,们现在都要弹尽粮绝。”
把另个头伸进来,疯狂用脖子晃着,用喙啄着,拼尽全力要碰到他们。
祁景枪就打过去,正中那人脸眉心处,可怕是那人脸怪异抽搐着,仍旧拼命往里挤。
雒骥“咦”声:“死而不僵?”
祁景忽然感觉腰后凉,好像被抽走什东西,就见江隐挤过他身边,手里拿着师刀,说:“别让他们看。”
祁景还没明白,雒骥就切声,手个把瞿清白和陈厝眼睛遮,与此同时,江隐用巴掌大小刀扎进姑获鸟人脸下方点位置,手臂挑,竟然轻轻松松把那长脖子撕扯开半!
这时,他们所在洞穴忽然传来声震天动地巨响,瞿清白大惊
陈厝抱着头,情绪都要崩溃:“那怎办!”
祁景沉默会,忽然说:“其实,陈琅从进墓开始精神状态就很不对劲。他本来不像莽撞人,却次又次冲动行事。”
能在暗无天日地下忍三年人,怎会如此没有耐性?尤其是他最后推棺盖那下,祁景怎想怎觉得不对,凭他力气这是完全不可能事,简直就像有人在后面帮着他推样。
总之,切切,从进墓开始,就好像……
“…………就好像有什在推动着他去送死样。”江隐说。
不,也许不能说轻松,祁景清晰看到江隐手臂上肌肉和筋脉活物样乱跳着,那张万年不动声色脸也露出些痛苦神色——江隐又次发力,姑获鸟身首分离,鲜血井喷般射出!
瞿清白被溅到血,闻到味道,全身都抖起来:“这是什……”
雒骥说:“你最好不要知道。”
就连祁景都把头别到边去,这狭窄空间被血染就像某种脏器,血腥味令人作呕。
他都怀疑江隐是不是有什隐秘嗜好,没事就喜欢砍人家脑袋,砍完还……还把那鸟头提起来,骨碌碌扔出洞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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