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景也不知道怎想,他拽着江隐手不放。江隐越往回缩,他越用力拽着,拉来扯去,他都觉得自己像条癞皮狗,想想都有点好笑。
江隐撩起眼皮看他眼,忽然抬起另只手,啪抽他巴掌。
祁景下子愣住。
这巴掌虽然没用力,也不疼,但还挺响,更何况,这怎着也算耳光啊!
祁景不敢置信:“你干什?”
雒骥用手电筒照下顶上,看不太真切:“这上面好像都是这树藤蔓,盖得快看不见洞顶。”
祁景想到刚才血藤,这墓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他们不认得奇怪植物,便也说:“还是不要轻易碰它。”
瞿清白点点头。他忽然想到,如果陈厝醒着话,定会吐槽,你是种魔豆杰克吗,爬也爬不上天去!
他就是这种撩猫逗狗猫嫌狗厌性格,可是忽然没得听,居然也有些寂寞。
正想着,江隐忽然说:“那是什?”
瞿清白有点担心:“他怎还不醒?会不会有什问题……”
雒骥说:“你看他睡得那叫香,能有什问题?”他瞥眼瞿清白因为体力透支有点颤抖手,心说再出不去,这些小孩都撑不住。
瞿清白确实累,他们在这个鬼地方待几天?谁也没有概念。他也不吭声,反正他不能做最先叫苦那个。
江隐说:“来。”
瞿清白还没明白怎回事,就看江隐把手冲他伸过来,祁景把拦下,气得鼻子都要歪:“你来什你来,你能来吗?真把自己当奥特曼……”他发现自己有停不下来趋势,赶紧咳声收住,“……要背也是背。”
江隐说:“看你很期待样子。”
正当他们这上演登徒子调戏良家妇女戏码时候,雒骥忽然开口道:“来过这里。”
众人看去,就见薄雾中不知什时候出现扇门,那门下面波光潋滟,银光闪闪,仿佛悬在汪水面上,门半开半合,露出条神秘缝来。
他们都觉得玄妙,雒骥却咦声。
祁景生怕自己又出现幻觉,把拉过江隐:“你打下。”
江隐把手抽回去:“是真。”
他猜着祁景心思,却猜不着祁景另些不找边际心思。
雒骥啧啧称奇:“下过这多次斗,还没见过这你谦让画面,别磨大哥们,此时不走更待何时?”
于是祁景背起陈厝,众人个接个上岸。
脚下地面松软,明显是被水润湿泥地,再往前走,居然还有盘根错节树木,枝干很像榕树,却更扭曲诡异,树叶绿发黑。
要不是头顶还是洞窟,祁景都要以为他们已经走出去,走到片原始森林里。
瞿清白突发奇想:“们能不能顺着树爬出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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