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慢慢说不下去。饶是以他粗大神经,现在也能看出来,祁景衣服是从江隐箱子里跑出来。那要说它是自己跑进去,肯定没人信。
也许瞿清白还不会多想,可陈厝作为个知道前因后果人,已经脑补出非常多少儿不宜东西,他几经权衡,终于还是决定当个缩头乌龟。
车厢内气氛极为尴尬,祁景抬起头,和江隐对视会,脸色几经变换,终于把拉开车厢门,拂袖而去。
祁景和瞿清白也看到,地上分明是各种金银器皿和青铜器,虽然件小,但架不住多——怪不得箱子会那重!
江隐刷把卧铺门拉,蹲地上开始捡东西,陈厝说:“你这是……”
“上次搞到东西,不好带回来,转个地方,今天才到手。”
瞿清白火腿肠都不咬,他有点抓狂:“不要用这淡定表情说这可怕话啊你!你……你知道这是违法犯绩吗,你知道抓到要被判多少年吗?咱们又不是盗墓贼,你你你你……”
江隐左耳进右耳出,专心捡东西。
祁景从上铺跳下来:“行行,快帮着捡吧,要是被抓住,咱们都是共犯。”
瞿清白和陈厝欲哭无泪,只能蹲地上帮着捡,祁景把个灯台塞回箱子里,忽然看到个有点熟悉东西。
那东西是件衣服,被垫在青铜器下面,可这件衣服……
他拿起来,仔细翻看,越看脸色越不对。
陈厝看他僵住,凑过来问:“你怎?哦,这不是你那件球衣吗,七号,还记得,哈哈,你大老远拿……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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