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是人。
祁景好像还在讲什,叽里呱啦,江隐忽然伸出手,握住他拿着手帕那只手。
祁景话被掐住脖子似断。
江隐缓慢,但强势根根掰开他手指,那枚手帕静躺在他宽大手掌上,被
祁景看着他,眉头紧皱,好像在思量什。他忽然把拽过江隐,感受着江隐肢体逐渐僵硬,也故意不放开,低声道:“你没看到刚才怎吗?”
江隐声音有微不可查哑:“怎?”
祁景:“刚才多尴尬,你也不帮抗下?看着别人对上下其手还无动无衷,你还算兄弟吗?”
江隐:“…………”
他其实并没有特别仔细听祁景在讲什。祁景心思很细腻,经常有他想不到,也想不明白些想法,他大多时候听着,偶尔顺着他意思做也无妨,这并不是很重要事。
抿,点要开口迹象也没有。
她心也有点凉,回头就走,走两步还是不甘心,转身又说:“帕子脏,你不帮洗洗吗?”
祁景沉默下,他无法拒绝,只得接过,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:“谢谢。”
不是他吝惜感谢,是怕说多错多。他想明确和梁思敏表示,自己这棵歪脖树没什好吊,你买再多船票也上不这条破船。
但梁思敏面色终于好看些,这多年班花也不是白当,美女心气总要高些,倒追到这个份上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到最好。要是祁景还不开窍……
可祁景现在身上“气息”是那浓烈,这并不是指他体味或者汗味,而是因为活动后,略显急促呼吸,皮肤表层蒸腾出热气,奔流滚烫血液下勃勃生机……江隐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脉搏跳动,和着他心脏撞击胸腔声音,下又下,渐渐重合。
又个月过去。
上次吞食艳骨那种甘美快感还留在骨子里,似乎还有余韵,可江隐知道它远远不足以支撑起自己这具违背常理身躯。
从刚才开始他就心神不宁,他恨不得灌下不是水而是冰块,来浇熄心中这捧邪火。
祁景真很香。江隐鬼使神差想,要是自己和那些鬼魂样就好,要是自己失去理智就好,要是没有那道枷锁就好,可以肆无忌惮强迫他做他喜欢事。
她没再停留,转身走。
这时候这几个男生才敢开始起哄,哟哟哟哟哟哟声音像群驴,把祁景调侃脸都黑才住嘴。
祁景再看江隐,人淡定很,眼也不带看他,正拿着瓶矿泉水咕咚咚灌,修长脖颈上喉结因为吞咽上下滑动。
祁景下意识别开眼,又转回来,把夺下他手中水:“别喝。”
水洒些,江隐用手背擦下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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