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炙看他眼,副拿不懂事孩子没法子样子,示意他们松开那人嘴。
那人立刻就叫出声:“救命!救命!……来人啊,救命!”
祁景拦住余老四往他脸上招呼那拳,啪下捂住那人嘴,和他脸对着脸:“你要是还有点脑子,就别乱喊乱叫,懒得说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那套,听着真不新鲜,没意思,但事实就是这样。”
“现在,问你几个问题,你好好回答,听懂没有?不然,”他把拳头松,余老四胳膊就往前冲,差点没栽倒过去,“就请便吧。”
余老四恨咬着牙:“你小子——”
祁景反问:“难道你牵过?”
江隐说:“……是硬。”
祁景眯眯眼,追上去:“你真牵过?”
江隐停下来:“到。”
祁景没能问到答案,还想刨根究底,就见那槐树下影影绰绰人影,个人被反按在地上,嘴里发出呜呜声,离这远也能听到。
”
江隐:“对。”
祁景略微沉思,忽然感到背后有两道窥探般视线,他对这些十分敏感,立刻就绷紧脊背,低声道:“后面有人。”
江隐头也没回:“是白家人。”
祁景愣,就听他继续说:“现在是白家警戒正严时候,他们怎会允许你住地方没人把守?周炙也知道你会来,她故意没让他们拦住你。”
那人被松开嘴,立刻乖觉点头:
他和江隐跑过去,周炙身黑衣,看起来帅气又潇洒,好像某种电影里女特工,回头看他眼:“来?”
祁景看着那人被按在尘土里脸:“他是谁?为什要找求助?”
余老四正勒着他边膀子,听后嗤声:“管那多呢,这个节骨眼跳出来,准没安好心,先抓再说!带回去审审,什都问出来。”
祁景也嗤笑声:“二十世纪,不时兴屈打成招这套。”
他对周炙说:“你先放开他,问他两句话。”
祁景没想到自己心思竟然被这多人猜个正着,心情复杂之余,不禁有些好奇:“周家不是那个什巫医世家吗,周炙怎会那种……功夫?”
江隐说:“周炙绝不仅仅是个大夫而已,她是白净心腹,在道上名号是‘偶戏人’。她手上银线锋利无比,和折煞弦是种材质,那晚露那手,叫穿针引线。”
“银线使用对手上功夫要求极为苛刻,双手不仅要灵活,还要如同钢铁般坚硬,被无数药酒浸泡过,各种利器锤炼过,看似柔软至极,却能在招式间取人性命。”
祁景大为诧异:“坚硬?”他想起周炙那双雪白柔荑,实在无法把他们和坚硬联系起来。
江隐道:“你没牵过她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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