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厝也愣下,随后撸袖子:“没事没事,你看这肌肉,还背不动林妹妹样个他吗?”
江隐摇摇头:“你发动能力已经消耗很大体力,何况祁景是因而伤……也背得动他。”
他不管祁景在那边头摇跟拨浪鼓样,直接蹲下:“上来吧。”
祁景脸色阵红阵白,半不好意思半隐隐期待,纠结会,只能过去。
陈厝咳声,悄悄在他耳边说:“上过人家后车座,又
江隐把目光转回祁景身上,没有再说话。
瞿清白道:“这个伤势拖不得,咱们往前走走,看有没有人烟,最好附近有什医院……话说回来,这地方怎会这偏啊?”
确实如此,在浓雾散去后,他们发现四周都是望无际荒野,因为是冬天,土地干枯皲裂,绿意寥寥,若是孤身人站在这里,恐怕要感觉被全世界都抛弃。
几人再次上路,也许今天份劫难终于被他们度过去,倒也路顺畅,只是雨后乡间泥地难走,几人鞋子裤脚全都狼藉片,祁景又失血过多,虽然撒上些江隐包里伤药,还是头晕目眩,伤处疼火烧火燎,走踉踉跄跄。
直到他差点脸朝下跌倒在泥地里,被江隐把扶住,陈厝才摇头道:“你这样不行,再走下去觉得你都要光荣,背你吧。”
此时,雾气不知在什时候,已经慢慢散去。
陈厝收触手,和瞿清白起上前,摇摇头道:“最近们白泽真人真是流年不利,三番两次被掳走,祁景你可得看好。”
祁景知道他又是嘴贱,懒得理他,把江隐扶起来问:“刚才那个影子是什?”
江隐说:“好像是什野兽,没太看清,记得最后个画面就是它把吞进去,醒来就看到你们。”
祁景想,这个形似野兽“怪物”会是梦中那个吗?或者说,会是混沌吗?
祁景摇摇头:“没事,伤又不是腿。”
只是他打心眼里费解,这次伤怎会疼成这样?毫无道理啊。
陈厝还要说什,被江隐阻止:“不用,来背他。”
祁景下子就愣住。反应过来,立刻把头大摇特摇:“不用!”
那该多丢脸啊!
从他们进入江西境内开始,种种诡异事件发生与他梦境莫名其妙重合,那他们接下来经历事情,会不会也是当时李团结和齐流木经历过事情?
可是这怎可能呢?
他头和手样疼,江隐看他神色不对,目光移到他手上,看到从布带上越渗越深血。
祁景手腕忽然被握住,江隐问:“这是怎搞?”
陈厝道:“还不是你那个折煞威力忒大,认主,外人碰都碰不得,他半个手掌差点没掉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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