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,就见简朴木头桌椅摆在房中间,旁边有个医院里隔断帘子,个戴眼镜小护士坐在桌子后写着什,听声抬头:“谁啊?”
陈厝嘴惯常甜:“姐姐,们这有个伤员,你给处理下呗。”
小护士脸上红,咳声:“谁是你姐姐?叫同志。”
陈厝愣,和祁景对视眼,心说这是什新型情趣,还叫同志?
小护士看到江隐背着个人,引过来让做到床上:“哪里伤着,看看……哎呀!怎流这多血啊……”
这话出陈厝就想笑,他们三个狗啃似东西,他下意识觉得江隐肯定不能吃,毕竟白泽真人在他心里形象已经挺高大,虽然也是兄弟,但不是祁景这种能玩笑打闹兄弟。
他这想着,已经完全忘记几个月前自己对江隐评价。
可偏偏瞿清白还觉得自己挺体贴:“哦,你要是嫌弃就掰下来块,来,给你——”
他把糍粑就要往江隐嘴边递过去,就差没缠缠绵绵说声“啊”,祁景见势不对,直接用手挡住江隐嘴:“他不吃,你别随便喂人。”
瞿清白嘿声:“你俩是心连心还是怎着,你怎知道他不吃?”
听到他这大声说话,又新鲜,又有点好笑,还有点酸溜溜麻刺刺,他掩饰般低下头,心里不知什滋味,可是真要命。
大爷终于听清楚,指个方向:“那——有个诊所!”
江隐点点头:“谢谢。”
他示意陈厝拿个糍粑,腾出只手从兜里掏出些钱来塞到大爷手里。
等到大爷走远,陈厝才拿着被朵叶子包着糍粑,呆呆摇摇头:“还诊所……这地方到底是有多落后啊。”
她张俏脸有点白,把绷带小心翼翼拆,用盐水清理下伤口,却发现伤口没有她想象中那狰狞。
其他几人也看出来些不对,
祁景:“——”
他俩瞪着当口,江隐说话:“不用,不饿。先去诊所要紧。”
瞿清白耸耸肩,看看剩下那块,眯着眼塞到自己嘴里。
这着,他们直奔那个低矮小房子,到后才发现是真有个牌子,包着泛黄布,上面写着鲜红诊所两个字。
门上挂着快白布,推就吱呀声,瞿清白心里直犯嘀咕,这能行吗?
瞿清白也有点犯愁:“看这伤怕都要缝针,要是诊所治不怎办啊。”
祁景倒是不那紧张,他被人背挺舒服:“把糍粑给咬口。”
陈厝嘿嘿笑下,递到他嘴边让他吃,又自己咬口,嚼吧嚼吧:“有股青草香味……居然还不错。”
瞿清白听也肚子叫:“也给尝尝。”
他就着陈厝手咬口:“真挺好吃……江隐,你也吃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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