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景笑,看眼后面,没人过来。
“上次就觉得奇怪。阿诗玛大娘总爱摆弄这些花,但花长势却点也不好。明明竹楼上花团锦簇,怎偏偏这里花这蔫儿?”
瞿清白点头:“没错,而且这里鸡鸭也叫唤太厉害。爸说,畜生总能比人感受到更多不寻常东西,有还能感受到鬼气、妖气。总觉得,这后院里有什东西,才会让他们这不安生。”
不需再多说,祁景已经从花圃旁捡起锄头,从花根处刨起来。他小心翼翼不伤到花,以便等会还能原样塞回去。
阿诗玛失笑:“什好事,还抢着去干……你们行吗?”
“行,怎不行!”瞿清白撸起袖子,“别看这样,也是在山中长大。大家子师兄弟,养不知道多少畜生,杀鸡宰鸭这活熟!”
阿诗玛只当他们小孩子心性:“那你们去吧。”
两人到后院,选只膘肥体壮大公鸡,大公鸡感觉到自己死期将至,拼命叫唤和扑腾,满院子乱窜。
这畜生灵活很,祁景合身扑,差点摔个狗啃泥,大公鸡死里逃生,抖落他身鸡毛。
。
祁景嘘声,将他拉走。
万古寨天还是很短,不多时就已是黄昏。现在竹楼里人越来越多,阿诗玛大娘个人忙不过来,大家就都来帮忙。
火塘边围着圈人,夕阳光透过竹帘打在嘶嘶作响茶壶上,和着曼妙蒸汽翩翩起舞。周伊帮着阿诗玛择菜,江隐手起刀落,肉切比下厨多年阿诗玛还整齐。
陈厝啧啧称奇:“行啊江真人,还有这手呢。哪儿学啊?”
他咬牙切齿叫瞿清白:“这活你不是熟吗,上啊!”
瞿清白有点心虚:“其实每次抓鸡鸭,都是师兄带着,主要负责虚张声势……啊!”他试着去抓鸡脚,被逼到绝路公鸡猛叨口手,连退两步,屁股坐在地上。
他这坐,刚好坐在花圃上。
本来就细细瘦瘦小花这下直接被压弯腰,两人面面相觑,祁景说:“你摊上事儿。”
瞿清白抗议:“咱俩可是根绳上蚂蚱,你也逃不掉!”他压低声音,“你非要来抓鸡,不也是为看看这花底下埋什东西吗?”
“其实这并不难。”江隐利落将刀挥,切好食物劈里啪啦落在盆子里,“想要解尸毒,最好方法就是以浮尸入药,务必要把它剁细细……”
“可以,可以!”陈厝直呼暂停,“再说下去就太下饭。”
阿诗玛并不在意他们在叨咕什,看看备好菜,在围裙上擦把手:“再去杀只鸡来。”
祁景立刻站起来:“这就不劳您动手,交给吧。”
瞿清白也举起手:“还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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