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现在
他，到底在干什
呢？
因为区区
个人类，都快让他变得不像自己
。
完全没有任何道理。
既然有欲望，就骑上去好，既然想上，就操到满意为止。多简单道理，不必在意任何道德上底线，也不必过问任何人意愿。
包括眼前这
哗啦——水花四溅。
那男人背对着他站起来，大步踏出河流。
又是这样。又是这样。
“有时候
真不明白，你在别扭什。”
背对着他人头低垂着，颈子和耳垂都红透，脊背僵硬像铁板样，又慢慢放松。他擅长于将汹涌情绪吞咽下去之后，再如既往粉饰太平。
他心里好笑：“是啊。和做很舒服，不试试吗？”
“……不是这个问题。”男人深吸口气，很耐心讲解，“人和凶兽不样，想你也应该知道。如果想要发生关系，定要互相喜欢……”
“有什问题？”他用很平常语气，随意说，“你喜欢，不是吗？”
齐流木下子被掐住脖子样。
他微微笑着，湿漉漉手顺着不易察觉发着抖手掌，摸到有点硌人剜骨，再到小臂和手肘，再摸到大臂内侧嫩肉，暧昧十足轻轻摩挲。不知不觉，像水妖样将岸上行人诱惑到水中。
齐流木脸上出现意料之中僵硬表情。
他嘴唇动几下，才好不容易艰难吐出无力话：“……别开这样玩笑。”
“你觉得这是玩笑？”他问，故意把已经挺立起来下、身往他分开坐大腿上顶顶。
那男人果然像炸毛猫样耸起肩膀，下子站起来。
他抓住他。
“……不要闹。回去吧。”他低声说。
但是没有回答。他回头看去，几乎要被那表情吓跳。
刚才还兴味盎然英俊脸庞已经褪去所有表情，只是冷冰冰，阴森森看着他。如果仔细瞧话，还有隐隐厌恶和不耐。
李团结心情确实很糟。
因为直以来随心所欲，所以不必纠结于凡俗事务，因为薄情寡性，所以也无甚可后悔和自怀疑地方。
半个身子已经浸入水里，清秀脸庞上有些迷茫神色，盯着他嘴唇眼睛也明显动摇着。
他故意伸出艳红舌尖，舔去唇边水珠。
齐流木喉咙明显动下。
完全是被诱惑无可救药表现。
但是在唇贴上去之间，被贴在胸膛上手狠狠推开。
“真不做吗？”
“……不做。”被水打湿胸脯起伏两下，眼睛看向别处，好像被强迫样可怜样子。
“为什？”
“为什……！”终于不堪忍受似看向他，满脸羞窘，“你……？”
好像已经说不出话来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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