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都没落成那样,他们有什不敢。”宋向隅也跟着轻蔑地小声,“不过怎说……真是冤家路窄。”
宋向隅打开饭盒,身上披件浅色外套,看着有些病弱模样。“害人,只能麻烦你动手。”
裴牧川拉开窗帘,望着窗外车水马龙,流窜星光:“你放心。”
“今晚要走吗?”宋向隅问道。
他脸色苍白,深邃五官在微弱灯光下被勾勒得更加明显,浓密卷曲长睫扇扇,在眼睑下面投下小排阴影。
“这个人嘴笨,不会哄她们。”宋向隅叹口气,“记得你也是开通微博,她们都知道你,如果通过你来问话,帮撒撒谎,别让她们担心。”
马小阳心中酸:“明白,哥。”
“那些学生现在在哪儿?”宋向隅问道。
“已经报警,现在可能在警局。”马小阳突然想起来,“对,是裴先生人找到他们具体在哪儿。”
突然被点到裴牧川微微抬起眸子,“如果你不想让他们好受话,有法子。”
上起斑,没出大事,大家别担心。”
马小阳看见他文字内容,撇撇嘴:“哥,你真是报喜不报忧。”
“说事实除让他们更担心以外,没有别好处。”他薄唇轻启。
“但是你粉丝会更加心疼你啊,这不是卖惨好机会吗?”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好多年马小阳不理解宋向隅脑回路,不过宋向隅也同样不理解他们。
“不用。”他摇摇头道,“这次……粉丝们够难过。”
可惜侧脸红斑破坏些许美感,
宋向隅知道对方手段,“这些人住在家附近,别人不知道,领头那个家里定非富即贵。”
“说来越巧。”裴牧川歪歪头,“岑家老三。”
“岑家?”宋向隅眉头深锁,“是那个岑家?”
“对。五年前你们家不是‘治’过他家老二吗?”裴牧川嗤笑声,“是没想到,他们后来竟然敢在你家附近买房子。”
岑家老二就是多年前在宋向隅酒里下药人,名叫岑匀。在那晚之后,岑匀被宋向隅派去人逼得没法子,又是威胁恐吓又是人身攻击,听说都快精神分裂,这才被送出国。
其实开始他还想过怎把这件事情给瞒下来。
但是剧组那边请假,行程空几天,自己粉丝不可能没察觉。与其让她们瞎想,还不如主动坦白。
今天这桩糟心事其实并没有让宋向隅很生气,他没有把那些人当作粉丝,只把自己今天遭遇当作是被歹徒袭击。
天灾人祸,没什好生气,只是有些倒霉罢。
马小阳似乎也发觉到自己说辞有些不妥,轻轻地扇自己嘴巴下:“说错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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