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牧川摇摇头道：“不是对付
……算
，不说这个。”
“这是什
判定
标准？”
“不知道，别人教给，挺好用。”金珂潇洒地转动方向盘，“其实都不敢想象这种可能。阿川，平心而论，你不是那种会为某个人浪子回头人。二十七年，你
直都是这个样子，难不成你奢望以后自己会有所变化吗？”
裴牧川薄唇紧紧抿着：“不知道。不能。”
“什叫不能？”金珂微微斜过头去。
“不能就是不能。”裴牧川没有解释，“不能喜欢上个人，尤其是不可能人。”
金珂：“他和别人在起时候你会不高兴吗？”
裴牧川：“和沈易安在起时候，应该会。”
金珂：“他受伤时候你会心疼吗？”
裴牧川：“会生气。”
金珂：“最后个问题，你喜欢亲他抱他……？”
起也开始气血翻滚，似乎是在为曾经经历过那段黑暗时间宋向隅鸣不平，“本来都是朋友，谈个恋爱闹得天翻地覆也不划算，在宋向隅眼里，你还没那重要，重要到情侣身份比朋友身份还值得他去争取份上。”
裴牧川目光忽然变得有些复杂。
“你现在这副样子又是做什？”金珂看他沉默不语样子，忍不住讥讽道，“怎，不开心这说你？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
“你难不成也喜欢学长吗？”金珂冷笑道。
金珂觉得对方有些莫名其妙，稍微思考瞬，转而又赞同道：“确实，你不像死爹妈，能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跟个男人在起。”
裴牧川感受着呼啸晚风，只觉得心中荒芜：“不只是这个原因……”
“那你还有什苦衷。”金珂嗤笑声。
裴牧川靠在座垫上，忽然觉得有些硌得难受。“这多年来，爸从来没有管过小打小闹。但是只要认真，他会不遗余力地整治。”
“你怕你爸对付你？”金珂问道，“他能怎对付你？给你关起来不吃饭，还是冻结你卡？”
裴牧川这次回答得很干脆：“喜欢。”
金珂目光纠结道：“你他妈不会也动心吧？”
“不知道，不过也喜欢亲别人抱别人。”这句话出，那个熟悉裴牧川又回来。
金珂松口气：“那你还不算喜欢学长。”
裴牧川俊眉忽而蹙，似乎对对方轻而易举地给自己下定论这个行为感到不满。
他本来以为对方会斩钉截铁——至少是意志坚定地说句“你想多”或者是“怎可能”，但是没想到对方垂首凝思，想好会儿才回复道：
“不知道。”
金珂：“……”
他忍不住问道：“你想要时时刻刻都跟他保持联系吗？”
裴牧川：“……还不至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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