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马“嘿嘿”笑下,拿起手里豆浆油条,“虽然不早,但还是给你带早餐,午饭可以吃晚点。”
“嗯。”
宋向隅悬着心放下去,他放下二郎腿,挺直着腰板:“小马,你把东西放在这吧。”
他拿手指敲敲茶几。
“好嘞。”
他平时没有那能睡,再加上马小阳没有喊醒他,所以他就起晚些。
他穿着宽松黑灰色睡衣,纤细脚踝踩进棉拖鞋里,空荡荡裤管给人留下浮想联翩空间。
因为刘海是顺,脸上没化妆,白白净净,显得有几分乖巧。
宋向隅给自己泡杯挂耳,坐在宽大客厅沙发,翻翻剩下几页剧本。
门口传来密码开锁声音,他神经忽然紧绷起来。
不肯承认当初信誓旦旦是自己,现在再次掉进陷阱也是自己。
有些东西光靠催眠自己是没有用。
他直在逃避心里感情,他不想相信自己犯个多低级错误。
现在这样也好,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“新情人”是个危险信号,这个信号警告他该放手。
比从前成熟点是,至少他学会断舍离。
“裴牧川,们断吧。”
“明天叫助理把你给钱全还给你。”
“只有三分之二,剩下六百万以后连本带息还给你。”
他右手死死按住关机键。
几秒种时间,世界清静。
马小阳坐在沙发上,“对宋哥,你昨天晚上手机关机是吧,纪哥说下周京城有个活动要你出席,给你打电话你不接。”
宋向隅没有否认:“没电,关机充电。”
“竹马这部戏什时候杀青来着?”
“再过三四天吧,”宋向隅估摸道,“没多少戏份。”
“那就好,
裴牧川也知道他密码。
他还没准备好怎去面对这个人。
宋向隅能接受老死不相往来,但是接受不对方死缠烂打。
毕竟感情对于他来说不是生活必需品,裴牧川这个人更不是。
“嘿宋哥,来晚,昨天睡得怎样?”
卧在松软大床上,强烈睡意在修复自己疲乏筋骨,浴室滴答水声都带着催眠功效,他这才感受到——切都在恢复正常。
就当做场梦吧。
不用狼狈地维系那段不堪关系,不用思考自己是该进还是该退。
原来破罐子破摔是这爽件事情。
次日早上十点钟,宋向隅自然醒来。
宋向隅没有心情在外面闲逛,终究还是选择回到酒店休息。
马小阳给他烧好热水,房间里插上电蚊香,悄无生息地离开。
他睡个好觉。
那多天以来,他直在想着怎和裴牧川维系这段并不牢固关系。
也许他早就发现,只是不肯承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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