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向隅抽回手,“你看错。”
“你老是避着。”裴牧川叹声道,“不过承认是活该。这几天总是做梦,梦见咱们刚认识那会儿。向隅,其实第次见面时候就喜欢你,不知道那种喜欢是什喜欢,反正之后这几年,你在眼里自始至终都是独无二。”
“说不喜欢你直用同款洗发水,不是喜新厌旧。不知道当年怎……你就当脑子抽。这多年来直用同款香水,自己身上味道都从来没有变过。”
“爸从小就教‘适可而止’,早上不能贪睡起太晚,饭不能吃第二碗,喜欢东西不能直买。小时候养只缅因猫,在它还没长大时候爸就把它送人。”
裴牧川边笑边摇头:“好像要给养得断情绝爱样子。”
裴家人高傲和自以为是好像是脉相传。
“向隅,身上现在还疼。”
“裴牧川,”宋向隅声音严肃些许,“你这是在和用‘苦肉计’吗?”
裴牧川轻笑声,没有否认。
“你知不知道,妈以前还在世时候,特别疼。小时候调皮,磕磕碰碰,总是带点伤回来。她每次都教训,不允许去危险地方玩,但是只要装可怜,她就不忍心继续骂。”
什都能为你做,知道自己以前有很多臭毛病,有直在改……”
“而且向隅,没有撬锁本事。”
“昨天晚上,你房间门是半掩着。”
“你难道不是在盼着来吗?”
裴牧川连串话让宋向隅有些猝不及防。
“但其实他就是个活生生‘反面教材’,怎能学得好。他那喜欢妈,那大个董事长,成名那多年之后也不再娶,就留这个废物儿子,都不用学那些远
“后来妈没,再带伤回来时候,只有管家叔叔心疼。爸从来不管,打也总是没有轻重……更别说心疼受伤。也许他都不记得生日,甚至不记得是什时候出生。”
“不——应该记得吧,那天是他老婆受难日,他定记得比谁都深。”裴牧川收回目光,“……说远。”
“其实是想说,苦肉计只对在乎自己人有用。”
裴牧川大着胆子将自己手背盖在宋向隅手上,“刚才看见你心疼眼神,你也在乎,是吗?”
他声音很小,但是带着种十足把握笃定。
“天气有点热,”宋向隅哑然道,“把门打开,让风吹进来罢。”
“不想听你说这个。”裴牧川抽下鼻子,“你在撒谎。”
“……”
他和他姑姑样,都喜欢说别人在撒谎。
怎就能那笃定呢,他们又没有读心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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