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对于贵族来说打仗还不定是坏事,只要战火烧不进中原大地,越是打仗皇帝就越依赖大臣,刘湛在心中腹诽着。
父子两人
那掌柜上下打量刘学渊,也许是见刘学渊谈吐不像般庄稼汉那样粗俗,便回他话。
“好心提醒你们,这粮价只会看涨不会看跌,如今粗粮行情跟精粮样紧俏,搞不好过些日子连两石便也换不到。”
刘学渊惊。“这是为何?”
山里佃户哪里知道天下大事,掌柜眼中不屑。
“上月西夏与们大楚在幽州开战,西夏王出兵十五万,短短十天连下们三座城池,如今天下震动,皇帝陛下已下旨调集全国兵马势要灭夏,这战怕是会旷日持久。”
刘湛上辈子父亲是个酒鬼酗酒成瘾,在他记忆里父亲少有清醒时候,不是抱着酒瓶子海喝就是睡,睡醒就找爷奶要钱或者找老婆要钱,不给就闹或打或砸家无宁日。
在刘湛八岁时候,母亲终于忍受不离家出走,又两年之后,酒鬼父亲肝癌晚期也走。
那时爷奶已经七十多岁,家里就靠两个叔叔每月接济些过日子,到得刘湛十八岁时候爷爷奶奶相继去世,为个出路刘湛便去当兵。
穿越之后刘湛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曾经童年时代,为口饭而挣扎求存日子。
开春,天苍村外梯田里都是忙碌身影,刘家十亩地里,刘湛正在弯腰插秧。
刘学渊已经震惊得无以复加,商人胆子再大也不会拿西夏攻克大楚三座城池这等大事来杜撰,想必消息是真,天下在平静十年之后再起硝烟!
如此来,他们别无选择只能按粮行价格换粮。
跟掌柜兑换两石粗粮,父子两人又去布庄把兔毛皮卖。
路上刘学渊不住长吁短叹。“陛下当真是太肆意妄为,文帝花十年时间呕心沥血缔造太平盛世啊,唉,如今战事又起,受苦只会是百姓……”
刘湛无可无不可听着刘学渊唠叨,他反而觉得这样自以为是皇帝就该有人来给他当头棒。
田里初化雪水冰凉刺骨,虽是开春但天气还没回暖,双脚在地里泡天已经冻得没有知觉,夜里到家几乎倒头便睡,这样日子持续整整个月。
春耕之后刘学渊打算把家里那石精粮挑去县城里换成粮食,顺便也把刘湛个冬季猎兔毛皮拿去卖换钱,刘湛是个待不住,能去县城转转自然也跟上。
父子两人再次来到上次换粮粮行,因为不是秋收之后换粮旺季,粮行里很是清闲,店里只有掌柜端坐在柜台后算账。
“石精粮换两石粗粮。”掌柜见有人来换粮便不急不慢说。
“敢问掌柜,开春之后粮价仍旧没有回落吗?”刘学渊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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