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,宋先生,头儿他……”
宋凤林轻喘着,紧绷丹凤眼扫向那些哭哭啼啼熟悉面孔。
“人在哪?”他冰冷问。
“在里面。”曹壮忙为宋凤林掀开帘子。
宋凤林头也不回踏入营房,没有人注意到他长袖下攥紧拳头已经抖得控制不住。
如果说第三天大家还能勉强镇定,到第四天见刘湛依旧不见好转,甚至气色已经有几分灰败时,曹壮几个心态都有些崩塌。
今天早马太医丢下句听天由命就走,时把所有人都刺激得不轻。
有几个亲卫蹲在门外嗷嗷哭着,说到底大家都还年轻,他们打小跟在刘湛身后,刘湛已经成为他们主心骨。
若是刘湛有什不测,他们只觉得天都塌,往后日子还能有什盼头。
沛公离照顾刘湛夜没睡,刘湛情况却不见好转他心情也烦躁得很,此时听到账外那些鬼哭狼嚎声音只觉得头都要炸。
不可告人秘密,他点也不好奇,他还想活着回到京城。
到得第三天刘湛高热持续凶险,滴水都喂不进去,不管喂多少头歪又吐出来。
沛公离得知刘湛伤重消息,他踌躇良久还是决定冒着被大将军厌弃风险过来探望。
进门就看到曹壮几个哭丧着脸,像个丢娘野猪崽子只会嗷嗷叫唤啥忙也帮不上。
沛公离见刘湛大汗淋漓,当即掀开被子拉开他衣襟,拧干净手帕替他擦身体。“拿身干净衣裳来,还有打点热水,快去。”
亲卫赶到武源县时,宋凤林正带着刘攸宁背书。
当亲卫说刘湛伤重,宋凤林只觉得大脑片空白,转眼他人已经在路上,两天夜路程他不吃不喝不停赶路,愣是提前半天到达。
营房不小,有书桌有屏风还有开会议事地方,屏风内里有张床,刘湛就无声无息躺在那里,甚至感觉不到他还有呼吸。
这个十四五岁就敢在山上打野猪,被野猪撞脱臼仍面
“你们哭够没!”沛公离气得掀帘而出。
就在这时马蹄声由远及近,四匹马奔跑而来在营帐外拉缰急停。
滚滚烟尘中个雪白身影跃下马背,落地时候险些站不稳。
“宋先生!”
“宋先生来!”
刘湛身上还穿着那件被血浸透里衣,因他伤重大家也不敢随意挪动,请示马太医这才小心翼翼替刘湛更衣。
沛公离把带血衣服被褥全扔,时营账里血腥气都淡几分。
“药呢,给试试。”沛公离接过药让曹壮扶住刘湛头摆正,他点点灌进去。
“咳咳!”刘湛却忽然咳嗽起来,刚灌药又全吐。
沛公离却唤黄午时。“你去让马太医多熬些药,吐多少们喂多少,总能灌下去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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